“感谢科长栽培,我一定继续努力”。许大茂替冯斌抱着箱子走出了四合院。
“你就正正常常的帮扶就行,过犹不及的道理明白吧?”。冯斌跨坐上摩托车对着许大茂说道。
“明白,我明白,科长您慢走”。许大茂笑盈盈的举起右手对着冯斌的背影挥手说道。
许大茂近期在南锣鼓巷的名声急速好转,飞跃式的上升,出门都有不少人和颜悦色的打着招呼,让他都有些飘飘然了。
“大茂啊,恭喜你啊,你这现在的名声可比易中海强多了”。阎埠贵笑嘻嘻的举着大拇指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夸赞。
“嗨,三...一大爷您这是哪的话,我这是助人为乐,不图名声好坏”。许大茂掏出烟盒递了一根烟,阎埠贵的话可是夸到了他心尖上了。
许大茂从一个疑似在乡下搞破鞋的坏名声,一跃成为了街道口中的好同志,南锣鼓巷里的进步青年,这种感觉十分让他沉迷。
“牡丹啊,这可是好烟啊”。阎埠贵拿着烟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会,满脸陶醉的说道。
“现在可不兴叫什么一大爷三大爷的,叫阎老师或者阎大爷就行”。阎埠贵可没官瘾,更没有占嘴上便宜的爱好。
为了不被街道再次批评,阎埠贵还是严格遵守了王主任的说法,要么叫调解员,要么就叫阎大爷。
“成,我这不就是叫顺嘴了嘛,阎大爷,我得先去看小明了,前天我就答应放假过去陪他玩呢”。
“对,对,那你先忙,我得回家备周一的课去了”。阎埠贵也明白,这许大茂的心思都在进步上,也卖了个好,十分懂事的就走回了家里。
许大茂走回后院拎着一个小布袋就兴致勃勃的一路往八十二号院子走去,一路上也是十分有礼貌的回应着一些人的招呼。
“一大爷,那白眼狼早晚有求我的一天,您甭心疼她,一个黄毛丫头刚上一年的班就觉得翅膀硬了,将来有她哭的时候”。
傻柱躺在床上有些虚弱的说道,刚才一阵闹腾已经透支了他虚弱的体力。
“哎,柱子你好好休息,早点把身体养好了我们想办法找个工作,别让院里那些人看你笑话,你把日子过好了才能让他们知道你的本事”。
易中海向傻柱展示了什么叫真正的语言艺术,愣是把催傻柱找工作养活自己说成了体现自身本事。
“一大爷说的对,他们不信你能找到工作,那咱就找个工作给他们看看”。秦淮茹配合着易中海一并进行着对傻柱的洗脑。
两人早就私下谈过傻柱的问题,今天傻柱再次痛失两百六十块钱,两人更是担心傻柱这个血包会枯萎,无法正常的对贾家进行准时的输血。
“一大爷我知道了,我在歇几天就去找工作,肯定不会让那些人看我笑话的”。说到这里,傻柱的情绪有些低落。
傻柱即便是在自以为是,也清楚接二连三的名声受损过后,甚至连档案都存在污点,想在找个体面的工作恐怕就很难了。
干一些临时工或者杂活又容易遭人耻笑,心里更是不乐意委屈自己。
易中海跟秦淮茹也看出傻柱脸上的失落,只能紧忙安慰了几句,又转移了话题。
“爸”。冯斌跟苏晓婉推开房门,对着坐在书桌前的苏正国说道。
“来啦?小斌你这又带东西过来干什么呢?都跟你说了,我跟你妈这里什么都不缺”。站起身来就“抱怨”着冯斌的行为。
苏正国借故靠近冯斌抱怨的同时看见冯斌悄悄的掀开了箱子一角,里面摆放着十二瓶酒顿时眼睛就一亮,连忙指引着冯斌把箱子放在书桌旁。
“爸,小斌也不爱喝酒。您留着喝吧”。苏晓婉努了努嘴,看着满脸欣喜的苏正国开口说道。
看向翁婿两人的小动作也是顿感神奇,冯斌几乎是投其所好的屡次私下给苏正国拿烟酒跟一些牛肉干,来找苏正国的次数简直比自己这个亲闺女都勤快。
“我这都高兴坏了,老贺啊,这是我女婿冯斌,是第三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小斌,这位是我们二商局大红门第五肉联厂的副主任贺兴邦,老贺跟我可是同年转业回地方工作的老交情了”。
苏正国热络的拉着冯斌走到贺兴邦面前相互做着介绍,一个劲的说着两人的交情是多么深厚。
“贺叔叔,您好”。
“哎,小斌跟晓婉当时结婚酒我可是喝过的,老苏你跟我还来这套?”。
两人握着手,贺兴邦则是打趣着苏正国,今天也是苏正国也是特意组了这个局,准备在一些事情上替自家女婿出出力。
两人都是二商局这样物资单位的老友,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些事情都心知肚明早就已经私下谈过。
“贺叔叔,我那保卫处的份额成色就得仰仗您了”。冯斌替两位长辈点了一根烟,也没有装傻充愣。
“你是老苏的女婿,也是咱们二商局的女婿,差了谁的也不能差了你的”。贺兴邦拍了拍冯斌的肩膀,说话间也明确了态度。
自从开始下达经济计划,开始票据时期开始,肉联厂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每当逢年过节上门的人可是数不胜数。
上到厅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