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那些兔儿爷现在专门找我们这种老大爷吗?”。董大爷挑了挑眉,一副教书学生的模样询问着冯斌。
“这我上哪知道去,大爷,别卖关子了,接着跟我讲讲”。冯斌吃瓜吃得正上瘾呢,不断的催促道。
“那还不是看我们岁数大了,落单的没力气收拾他啊?要不然还能是看上了我们这老胳膊老腿皱巴巴的屁股啊?”。
一语惊人!!!,董大爷说出了他们“弱势者”的弊端。
说得倒也没错,这玩意就是图个新鲜感,难免会有几个妖魔化的家伙会一时冲动,整出一些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怪。
冯斌也在一些暗门子的审讯时听说过,如今的一些兔儿爷大多数都有相熟的伴侣,也只敢躲躲藏藏的在胡同里厮混。
倒也算是安分,毕竟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一旦被人得知,那将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那盖着草帽打盹的老黄,你黄大爷,年轻的时候学过一些拳脚功夫,现在我们都指着他在这震场子呢,否则我们谁敢单独一两个人去上厕所啊”。
董大爷指着一旁坐在小马扎靠着一棵大树正在呼呼大睡的黄大爷说道。
冯斌心想,合着这就是他们几个人请来的“大爷的贴身高手”啊,冯斌仔细打量了一下黄大爷的身板,确实这块头不小,而且手关节也有些老茧。
一看就是年轻的时候练过一些拳法,难怪几人会找到他来充当保镖。
“合着您几位是找了警卫员啊,花钱请的啊?”。冯斌收回视线好奇的询问道。
“花个屁钱,我们就是平头老百姓,家里都指着我们钓几条鱼回去打打牙祭”。
“我们每天每人给他拿两根烟就当是给他的保护费了”。董大爷拿出一包经济烟,然后拍了拍烟盒对着冯斌解释道。
“这故事怎么样?听着是不是比听说书还来劲?”。一旁下棋的大爷打趣的说道。
“太上劲了,都快把我听迷糊了,老董,你这家伙以前是不是在天桥底下说书的啊?”。
“小同志,你啊,也得留点神,瞧你斯斯文文的,别被人给盯上了,回头在树丛里把你按在地上,那你就别做人咯”。
几名大爷也是纷纷打趣着冯斌,还关心起了冯斌的屁股安全。
“那不会,我这身强体壮的,要是遇着了,我都能把他打个偏瘫不可”。冯斌额头上仿佛就像是飞过了三只乌鸦。
这玩意还敢碰着他,冯斌心里想着,空间里三四把上了膛的手枪,别说是一个兔儿爷,哪怕来一对。
冯斌那都不在怕的,实在不行就把弹夹清空了,就不信,几只兔儿跑得能比子弹快。
“小同志可别说大话,告诉你,十几二十年前可没少有一些兔儿爷专找你这样的年轻人,那时候真的是有不少年轻人被人糟践啊”。
“也得亏现在世道好咯,那些祸害人的玩意死的死,抓的抓,还有一小部分都躲起来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才不知道他们的厉害”。
“当初这些搅屎棍啊,没少干出一些离奇的事来,拔出萝卜带出泥的谚语听说过吧?”。
两个下棋的大爷,一位姓刘,一位姓林,两人也是收起棋子,然后加入对冯斌的说书队伍里。
讲述着许多年前那些八大胡同的故事,冯斌这才得知,原来那八大胡同可不仅仅是养着女人用来伺候男人。
还有不少年纪轻轻甚至是还没成年的小男孩,专门供应给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群,尤其是当年从宫里出来的一些“残缺”之人。
如今那些兔儿爷,许多都是在那时被八大胡同里调教得改变了性取向,还有一些则是天生或被后天掰弯的可怜人。
“以前这样的人可不少啊,听说过明清时期附近赶考的典故吧?”。林大爷指着他的嘴,暗示着冯斌。
“听过,就几百里,几千里的背着行囊来49城里赶考嘛,一走就是大几个月,甚至一年多”。冯斌连忙又掏出一盒烟赶忙拆出几根,分发给了几个大爷。
“你这只知道附近赶考拔山涉险,但你可不知道其中的一些隐秘啊”。
“当年的书童,可不是一般人敢去当的,那都是得受尽屈辱的”。
“”。林大爷开始缓缓的说起了一段曾经由他祖父告诉他的故事。
所谓的赴京赶考,许多人大致上知道的都仅仅是大户人家的书生带着书童不远万里的来到北京城里参加科举考试。
路上的危险也大多都是会遇到一些山贼土匪的劫道抢劫,但没人知道的是,在那个年代里所谓的“书童”,白天要护着主子。
晚上则是要随时替主子解决“问题”。
冯斌愣是被几个大爷以“兔儿爷”的故事硬控了一个小时,坐在小马扎上吃了好几个硬瓜。
“这行啊,那三位大爷,这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去了!”。冯斌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四点多了,意犹未尽的说道。
“行吧,你回去吧,我们几个也差不多要收拾一下去接孙子放学了”。几人摆了摆手,然后也陆续开始收拾起了各自的东西。
“那成,大爷再见”。冯斌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衬衫,然后转身就往停放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