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这回他可算是没功夫跟时间来打扰咱们了”。
“恐怕生产部的人都得恨死他了,哪怕过阵子回厂里上班以后,小鞋穿都穿不完”。待得房门关上之后,许大茂嬉皮笑脸的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了一旁笑道。
拿起了桌上的烟盒以及火机,先是给冯斌跟刘勇点燃之后,又往嘴里叼了一根。
“想红军那几个兄弟没事吧?”。冯斌仰着头吐了一口烟圈,装作没有看到刘勇伸手将烟盒放进兜里的举动。
“没事,有刘队长批的那把手枪,拿下一个暗门子不在话下”。
“几个家伙倒还有点本事,挺凶狠的,领头的那个叫鹤大北的口供上说,那四个家伙眼里的凶劲指定见过血,想要咬死他们几个的底子不干净,报复他们呢”。
刘勇想起了当时审讯室对方反过来耐心的给自己讲述他对卫东几人的看法,一拍大腿哈哈大笑的说道。
“抄了个暗门子,也算是有表现了,批点东西给他们以示奖励,暂时就把人规划给许大茂你们队里当鱼饵吧”。
“成,那我带他去库房取点东西”。刘勇点头应道,然后带着笑意盎然的许大茂离开了办公室。
抬头看了一眼办公室上的挂钟,眼瞅着十点钟快到了,冯斌拿起外套跟帽子跟挂在墙壁上的车钥匙也走出了办公室准备前往武装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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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改农场,牢房内。
“呜呜,秦姐,秦姐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傻柱蹲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捂着脸呜呜的哭泣着,在刚才搬运黄泥去浇灌耕地的时候,恰巧见到了让他心里魂牵梦绕的女神秦淮茹。
此时对方那张“绝美”的容颜显得更外的苍白与虚弱,脸颊处更是有着几道与贾张氏相似的抓痕,手背上更是结痂着一块伤疤,一瘸一拐的用着大木勺一勺一勺的将木桶里的黄泥朝着耕地浇灌,看得他是心疼万分。
看到亲爱的秦姐变成了如今这副悲惨模样,他心里那一丝丝怨气也顷刻之间变得烟消云散,本想张开口询问为何对方会糟蹋自己,屈伸与易中海这个老帮菜的质问也变成了“秦姐,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的暖心问候。
“柱子,姐......姐是被逼无奈,姐没办法啊!!!”,他乡遇故知,秦淮茹当看见傻柱的那一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了出来。
傻柱还想要扶起对方安慰一番,奈何一旁的管教走了过来怒声将他驱逐,他只好三步一回头的看着秦淮茹一边哭泣一边干着那脏兮兮的浇灌耕地的脏活。
心里犹如刀绞一般的疼痛,那张“英俊”的脸庞上也默默的留下了两行清泪,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压抑心中的爱意,如果他能早些将爱意说出来,说不定他与秦淮茹也不会沦落至此。
也许,也许易中海也没有胆量趁他不在威胁秦淮茹屈伸与他。
忍受着悲意待得上午的劳动结束回到牢房之后情绪就瞬间崩溃,在刀疤脸众人的疑惑目光中走到了角落中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哭泣。
“这傻子听说刚才去浇耕地的时候见着了他嘴里的那个秦姐”。
“啊?就是跟易老头搞破鞋的那个娘们?”。
“对,听说那娘们因为搞破鞋没少被牢房里的人欺负,听说她们牢房成宿成宿的嗷嗷叫,你想想得收拾得多惨啊”。
易中海听见身旁几人的议论声,心里也开始慌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一直注视着傻柱,生怕这个傻子突然暴起要弄死自己。
没见着秦淮茹之前,傻柱已经仗着在牢房里表演唱大戏获取的地位没少欺负他,动不动就会拳打脚踢,有时候还会强迫他脱掉裤子做一些羞耻万分的糗事。
逐渐习惯了以后他也不是很抗拒这种行为,只不过睡在他身旁的那个叫大鹏的大黄牙时不时看向他的眼神让他心里越来越不踏实。
“傻柱,傻柱,跟我们说说,你跟那个娘们说了啥话啊?说出来让哥几个乐呵乐呵”。大鹏一边坐在大通铺上扣着那只沾满泥垢的脚丫子,兴致勃勃的问道。
“哈哈,对对对,说出来我们听听啊,你平时光着屁股耍活的时候嘴里可总是嘟囔着秦姐~秦姐的,现在可别害羞啊”。
“哈哈哈,这比唱大戏有意思多了,赶快,别哭了,快给我们说说你们聊了什么,易老头一会你也说说,那娘们活怎么样,是不是很润呐!”。随着大鹏起哄,众人也纷纷开始拍着手掌喊了起来。
比起傻柱那千篇一律的几出大戏而言,他们现在更加好奇的是这段有些畸形的三角关系,两个当事的男主觉在同一个牢房里,这就让众人心里的八卦以及恶趣味油然而生了。
傻柱跟易中海两人听着众人起哄声,心思各异都没有接话,一个默默的趴在裤腿中间哭泣,一个低着脑袋看着脚底下那双草编鞋沉默不语。
“怎么着,易老头,你是打算不识抬举吗?哥几个好言好语的跟你说话,你装聋作哑?”。
“是不是苦头还没吃够啊?还是你又要跟我们讲讲尊重老人的故事呢?”,大鹏站起身一边挠着裆部一边伸手扒拉着易中海的脑袋,语气轻佻的说道。
这些天傻柱每天都在休息时向众人讲述了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