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保卫处奉分局命令押送一批生活物资前往劳改农场,恰巧刘勇昨晚值了夜班,冯斌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亲自带着人将物资送过去。
“这路况是真颠啊,赶紧把东西搬运下来配合陈支队清点物资数额,许大茂负责去清点手工作业数额,本子一会拿过来我核对”。
吉普车刚刚停下,冯斌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一边活动着被颠簸振得有些发麻的身体,嘴里一边抱怨道。
“是,处长”。许大茂与苗为民两人敬礼喊道,随后一个招呼着随行的保卫员从一辆东风个A10的后车厢内开始将一袋袋粗粮以及棒子面搬下了下来。
另一个则是带着人跟着陈支队安排的一名大队长朝着库房方向跑去。
“冯处长,今个儿留在这里吃个午饭怎么样?咱们养的母鸡,有一只已经不下蛋了,再不杀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恰巧今天咱们农场里准备改善改善伙食,您恰巧过来,这不就是缘分吗?”。陈支队在办公室里招呼冯斌坐下之后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说道。
“陈支队,你这条件也挺刻苦的,车上带了点东西,一会让厨房做了吧”。冯斌喝了一口茶水点了点头,反正如今两人关系还是相处得不错,
许大茂跟刘勇每次过来也会替对方提前准备一些烟跟吃喝之类的生活物资。
“哎哟,我的冯处长啊,你这不是看不起我老陈吗?您来我这视察,我能连顿招待餐都不安排不上?”。陈支队一屁股坐在冯斌身旁的椅子,抱着手没好气的说道。
“老陈啊,我可比你富裕多了,跟我还客气上了?”。
“这样,我带的东西我不吃,一会让厨房给弟兄们做了,一人打上一勺”。冯斌伸手搂住了陈刚的肩膀,又伸手拿起烟盒与打火机。
“那就对了,一会不许剩,放开了吃!要不然将来我有事都不敢找您了”。
“冯处长啊,你可是不知道,你第一回过来的时候,那只鸡就捆在厨房里了.......”。听见冯斌的话,陈刚脸色这才转怒为喜解释起了当初第一次视察时,他的那些小心思。
“哈哈,那鸡命还挺硬的,一会我看看我这副牙口能不能啃得动它”。拍着大腿哈哈一笑,冯斌也清楚对方的心思,
也顺势将话题转回了待会的午饭上。
“说起这个,哈哈,我还想起一件事”。
“啥事啊?闲着也是闲着,你给我说说,有啥乐子?这包烟就当报酬了,给你陈支队润润嗓怎么样?”。
看着陈刚一脸坏笑的样子,冯斌也好奇这劳改农场还能有什么新鲜的瓜吃不成?当即指着桌上的那包特供烟大气的说道。
“那行,美得很,美得很呐!”。
“就是哪个叫何雨柱的,傻柱,对,傻柱”。
“他好像还是个厨子,当时在牢房里被人欺负得那叫一个惨啊,有一天趁着我去巡视耕地的时候,那小子见着我,扔下锄头就往我这跑”。
“让我差点都以为是犯人要闹暴动了,险些都从枪套里把枪拔出来了”。
“可是你猜他跑过来是为啥?”。陈刚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挑眉看向冯斌问道。
“直说呗,你别卖关子吊胃口了,要不这烟我可塞回兜里了昂?他总不能是看你长得俊俏,过来想拍你屁股吧?”。
冯斌真是受够了这些家伙,讲瓜就好好讲,非要卖关子吊人胃口,还满脸猥琐的笑着,只能白了对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别别别,他啊,是在牢房里被人拍了屁股,就趟他隔壁的那个家伙叫傅大鹏,是个兔儿爷”。
“好像,对,好像还是你们保卫处抓的,那家伙成天挠着裤裆摆弄来摆弄去的,天气好的时候看着别人光膀子耕地”
“那哈喇子都淌了一下巴,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一个白花花的娘们一样,一边看一边挠裤裆呢”。陈刚越说越激动,
甚至还站起身在冯斌面前模仿着对方当时的动作,看着这副极高成都的场景还原,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刚的笑容以及眼神太过于猥琐,还是自身对兔儿爷反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你好好说,坐下坐下来说,老陈,你要是心疼那只鸡,我不吃了还不行吗?”。
“你是打算把我给恶心坏了,待会还抱怨我跟你客气是不是?”。冯斌满脸嫌弃的急忙扭过头,双手不停的摆动,示意对方别再演下去了,不然待会这顿招待餐是真吃不下去。
“哈哈哈,第一次我也觉得挺恶心的,膈应得我晚饭都没吃好,可回头想想还是挺有意思的”。
“咱这里闷得慌,没点解闷的乐子跟事情啊,熬不住,您多体谅”。陈刚笑意盎然的双手抱拳解释道。
“那傻柱时不时的就被他掐屁股,更怕回头哪天睡迷糊了,半夜裤子被人扒下来了,跟他们牢房的管教说了好几次”。
“可咱这里就这条件,哪能说换牢房就换牢房的?只要人没强行办了他,那咱也懒得管,又不是娘们被人欺负了”。
“他眼瞅着对方越来越过分,吓得是每天晚上都睡不踏实”。
“跑来找我是为了说,他会什么京派川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