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非常确定这一幅画是唐伯虎唐寅的真迹无疑。
据说这一幅百鸟朝凤图,早就在明代时候不知所踪,后来很多历史学家说唐伯虎根本就没有画过关于百鸟朝凤图的题材,所以这一幅百鸟朝凤图是不是真的存在世上就有在很大的疑问。
很多专家教授曾经都否决了这幅画的存在,如果这幅画要是带回国内去,肯定会打很多专家教授的脸。
唐伯虎的画作几乎全部都流失在海外,留在国内的屈指可数。
正在陈勇感慨万千的时候,会客厅左侧门缓缓的打开,有一位身材高大,长相俊朗,气宇轩昂,面带微笑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顾德龙看见来人急忙的站起身来,陈勇等人也跟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中年人走到顾德龙的面前伸出手来与顾德龙握了握手。
顾德龙握完手,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喊道:“总舵主你好。”
中年人只是微笑的点点头,把目光移到陈勇的身上,主动伸出手热情的跟陈勇紧紧的握了握手,表情激动的说道:“陈神医,我终于见到你了,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陈勇顿时有点懵了,他只觉得此人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很显然对方是认识自己,对自己这么热情,肯定自己是帮过对方忙的,但他真的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中年人看陈勇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淡淡一笑说:“陈神医可能是贵人多忘事,已经记不起我是谁了。”
陈勇脑海里思绪飞快的转动起来,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微笑道:“这位先生,看你神采飞扬,龙精虎猛的样子,你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中年人闻言呵呵笑说:“多谢陈神医的救命之恩,我听陈中南教授说,如果不是你用稳门七十二针灸疗法给我疗伤,恐怕我当时就没有救了,我要好好感谢你才行。”
“感谢就不必了,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神医就更不敢当了,我叫陈勇,你的年纪比我大,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陈也行。”
“那老哥我就托大了,我就叫你陈兄弟吧。”中年人说完移动步伐跟白龙江和云龙握了握手,转身走到首席的位置上坐了下去,坐好以后,他招手示意顾德龙等人坐下。
中年人看众人落座以后,说道:“陈兄弟,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子恒,我祖父叫张学良,我现在是张家的家主。”
陈勇记得陈中南说过,这个叫张子恒是最神秘财团家族的掌舵人,但是他两世为人都没有听说过张学良将军有一个叫张子恒的孙子?
白龙江和云龙都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张子恒。
白龙江性子比较直爽,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他忍不住问道:“这位张先生,我是东北人,对张将军的家庭比较了解,但是我没有听说过张将军家里有位叫张子恒的家庭成员?”
张子恒闻言微微一笑说:“这位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快言快语的,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希望大家不要对他人外传。”
“其实大家都知道我祖父一共生了5个子女,4男一女,其中有3个男丁英年早逝,5个子女中只有我叔叔张闾琳和姑姑张闾瑛还健在。”
“我父亲叫张闾珣,是我祖爷的第1个孩子,也就是长子。
我父亲从小就受到曾祖父的偏爱,童年的时间大部分都是陪着我曾祖父一起过的。我父亲是这几个孩子中最聪明,学习成绩也是最好的,我祖父给予了厚望。
但我父亲似乎对政治和军事都不感兴趣,他最喜欢每天趴到地上,和花草蚂蚁说话。我祖父为了培养我的父亲,1933年,祖父去欧洲考察时,就把我父亲带出国,后来便留在了英国伦敦牛津大学求学。
我父亲在牛津大学表现十分出色,经常考第一。毕业以后,我祖父给我父亲在一家报社找了一分记者的工作。如果我的父亲就这样一直发展下去,在记者这份工作中肯定有所成就。
但就在1941年,我父亲听说祖父被蒋介石软禁起来,生死未卜,家里乱作一团。”
张子恒顿了顿,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我父亲的人生向来顺遂,突然遭遇如此大的变故,每日里焦虑不安,本来就内向敏感,此时更是饱受精神上的摧残。
加上1941年,伦敦遭遇轰炸,整座城硝烟四起。危难关头,我祖母于远在美国治病,祖父自身难保,无依无靠的父亲只能四处躲避战乱。”
“时间一长,我父亲紧绷的神经崩溃,整个人彻底疯了,最后住进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尽管后来我父亲得以与祖母团聚,但还是没能遏制住我父亲病情的恶化。
1975年,祖父将我父亲接到身边,他希望能在活着的时候,为这个儿子做点什么。
此后几年,70多岁的祖父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爸爸,以弥补几十年父亲的缺位。
1981年,我父亲在与人聊天的时突然暴毙,一年后,被移葬于阳明山。
终年64岁,一生没有娶妻生子。”
“其实我父亲在报社的时候就结识了同样来自华夏国的女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