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没想到龚红兵对梵蒂冈调查的这么清楚,看来她也是个有心人。
“梵蒂冈的财富也放在教皇宫地库里?”陈勇问道。
“这个我没有调查出来,但是我想应该多多少少会放一点在教皇宫地库里吧!”
“所以你就打教皇宫地库的主意?”陈勇微笑的问道。
“没错,自从我成洪门的门主,我就开始计划怎么才能把教皇宫地库里的东西搬走。”龚红兵道。
“那你想到了办法了吗?”
龚红兵摇摇头,想了想又点头道:“好的办法没有想到,梵蒂冈周围防守十分的严,我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
白天根本就没有机会,晚上我们的人根本就靠近不了梵蒂冈的范围。
最后我们想到了一条最笨的方法,就是挖地道,把地道挖到教皇宫
“这不是很好吗?难道你们已经把教皇宫地库里东西搬出来了?”陈勇问道。
龚红兵苦笑道:“我们把地道挖到教皇宫的墙根
“为什么?”
“因为教皇宫地底下的墙是用厚厚的铬铁浇筑的,挖了将近10米深,也都还是铬铁墙,好像深不见底,由于底下渗水的原因,土方坍塌,再也挖不下去了。
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在铬铁墙上打开一个缺口。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只好放弃了这个计划。
其实就算我们把地道挖到教皇宫地库,我们也进不去,因为地库里不但有很多机关陷阱,听说还有很多变态的高手在那里防守着。”龚红兵有些可惜的说道。
“这条地道现在还在吗?”陈勇问。
“当然还在,就在前不远处的一栋房子的院子里,距离梵蒂冈教皇宫只有200多米。”
“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带你过去。”龚红兵说道。
“那我选上个洗手间。”
陈勇来到洗手间,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化妆盒,对着镜子在脸上画了起来,只用五分钟的时间,一个白人帅小伙子就出现在镜子面前。
陈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龚红兵还以为有陌生人闯了进来,正想询问对方是谁,陈勇开口说道:“龚门主,我们走吧!”
龚红兵听见陈勇说话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哦,好的。”
龚红兵带着陈勇往电梯走去,心里却是五味杂陈,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陈勇又变了一张陌生的面孔,太不可思议。
她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陈勇,好像要把对方看穿,看透才罢休。
龚红兵没有开那部黄金跑车,而是叫人开来一辆商务车,带上四名女保镖一起。
商务车开进了一栋五层楼高的院子里,众人下车以后,一名女保镖用钥匙打开房子的大门,龚红兵带着陈勇走进屋子里,其他的女保镖守在院子里。
龚红兵和陈勇来到地下室,在地下室的一面墙中间打开一道门。
龚红兵在门边按了一下,一条明亮的地道就出现在眼前。
地道四周围的墙壁都已经用了水泥浇筑过,可能是怕地道坍塌,用水泥加固。
龚红兵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介绍这条地道开挖时遇到很多困难,比罗马人每家每户都挖了一个深水井,这对地道的挖掘带了难道,只能绕开,这样就增加地道挖掘的难度。
地道为了绕开水井,变成七拐八拐的。
地道的终点果然被一道金属墙阻挡住了。
陈勇通过感知,发现金属墙后面八九米的地方是个储藏室,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瓷器。
看此情况,陈勇心中不由大喜,这应该就是教皇宫的地库。
陈勇还发现金属墙体有一米厚左右。
陈勇用手触摸了一下金属墙体,看看是什么金属。
很快,经过陈勇的辨认,这些金属墙应该不是用含铬的金属,是一种钛合金。
怪不得用气割机都割不开。
气割原理是利用高温火焰将金属进行切割或加工的一种方式。
它需要将金属加热至一定温度,然后用氧气引燃加剧反应。但是,含钛的金属在熔点时可能会产生非常稠密、坚硬的氧化物,这会阻碍加热氧气与金属的反应,使得气割很难进行。
因此,高温加热后的金属可能会发生过度氧化,从而对气割的进行造成阻碍。
陈勇还发现这道金属墙由两层金属组成,上面一层是0.5米是钛合金,后面一层是0.5米的不锈钢。
看来梵蒂冈在防护方面还是下了血本,像这种含钛金属,价格应该在几百块钱一吨。
陈勇原本想通过自身的功力推动自己的双手,达到几千度的高温来融化这道金属墙,可是他连续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把金属墙融掉一个缺口。
这让陈勇感到非常的郁闷,他绞尽脑汁,最终还是从腰间拔出龙鳞匕首,看能不能划开金属墙体。
陈勇对龙鳞匕首没有什么信心,但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如果不行,只能另想他法。
陈勇拿着龙鳞匕首,用力往金属墙一插。
龚红兵看见陈勇竟然拿着匕首往金属墙上插,不由的摇起头来,要是匕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