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却呕了满嘴的血。
他膝盖一软,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谁?”
“平亰,霍櫂。”
赵延生的脸色可以用死灰形容,“原来是霍少帅大驾光临……”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霍櫂掐了脖子。
霍櫂看他就像看个死人,“你很敢呀,让我的女人给你当姨太太。”
赵延生的脸憋的通红,喉咙里发出像是痰堵住了的咯咯声。
霍櫂还觉得不够,竟然一只手把一个高大的男人举的双脚离地。
穗安这才惊觉,忙喊道:“霍櫂,够了,会出人命的。”
“人命?”他咬着牙把赵延生的头往墙上撞,“我身上最不缺的是人命,敢觊觎我的女人,我把他零碎切了喂狗!”
古月没想到穗安竟然是平亰少帅的人,她反应过来后就跪下哀求,“少帅,都是我们当父母的教子无方,求少帅放过。”
病床上的赵望山也垂死坐起,磕头如捣蒜,“饶命饶命。”
霍櫂已经杀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这些哀求。
穗安也急了。
赵延生再不好,也是赵家的独子。
要是他死了,作为平亰几省的纳税大户,赵家肯定会以自己的方式给霍櫂赵麻烦。
穗安一急,伸出白皙的手,软软的扯住他的衣角,声音柔柔的,“少帅,放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