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才停住手,拧了眉头。他心里清楚,她陪伴他两年,谈爱恋半年,什么时候见她这般凄惨过。
脸上的痛太过惨烈,火辣辣的,怕是会留疤,她有了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不值?
而且,这个新房,本是属于他们的新房,大半夜的,竟然会有另外一个女人。
这时,警察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有好几个警察,他们心里纳闷,一件案没办完,又得办一件。
地上的女人被打得真够惨,这男人下手也太狠了,还把人给绑着。
冷谦寒手上还拿着皮带,林薇儿赶紧过去取下,
“警察同志,不关谦寒哥的事,是这个女人杀了我的狗,用老鼠药毒死的,地上的老鼠药就是她带进来的,她还是半夜翻墙进来的,私闯民宅。”
她紧张兮兮,一副担心她的谦寒哥会被警察捉走的样子。
“我没有,不是我!”又说到杀狗一事,沐清浅坚决否认。
警察看一眼地上的老鼠药,暂时不关心这事,先办大案,问:
“谁是沐清浅?”
“是她,就是她,这个毒死小狗的女人!”林薇儿立刻指着地上的沐清浅说,似乎知道警察要办的大案。
警察立刻过去将沐清浅捉起,解下她手上绑住的男人的领带,可是,一副冰冷的手铐铐上来。
“沐清浅,你涉嫌犯罪残害儿童,你被逮捕了!”
“什么?”沐清浅在满身伤痛中惊愕。
“天啊,她毒死我的狗,没想到她还残害儿童,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林薇儿双手捂住嘴,表情极其惊讶,不可相信。
“那儿童究竟怎么样了?”她还表现得很关心这个儿童。
“我没有残害儿童,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警察你们一定弄错了,我是被冤枉的!”沐清浅着急解释,情绪激动,整个人都是懵的。
才被诬陷毒死狗,又来被诬陷残害儿童,她都不知道什么事,人都要崩溃掉,而且才被暴打了一顿,浑身都是痛。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带走!”
警察都不想跟她多说一句,才残害儿童,这会竟然又下毒杀死狗,真是心肠歹毒的女人!
沐清浅只好向冷谦寒求救:“谦寒,我没有毒死狗,更没有残害儿童,你相信我,你救救我……”
她恳请的眼神看他,又要哭出来,希望他能相信她,救她。
然而,冷谦寒冷如冰霜,“警察同志,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别看她一副清纯的模样,实则是个乱性放荡的女人。”
“我没有,我不是!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沐清浅激动得急红了眼。
她现在哪里是清纯样,明明是被他打得落魄样,身上脸上都是伤!
冷谦寒继续道:“警察同志,把这个罪犯带回去,依法处置!”
此话说出,没有一丝昔日的情感,当然,用皮带暴打她时,也没有一丝情感。
“是你陷害我的对不对?这都是我要付出的代价吗!?”沐清浅也变得愤怒,质问他。
她似乎想清楚了什么,被捉“奸”在床时,他狠狠地说过,她要为她的背叛付出代价!
把事情联想在一起,就是这样的,不仅诬陷杀狗,暴打了一顿,还诬陷犯罪!
而冷谦寒不说话,就是默认。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就算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你也不可以这样对……”
“你给我闭嘴!”
冷谦寒骤怒,几乎跳上去,举起手,一巴掌扇下去。
“啊!”
沐清浅又惨叫一声,他厚重的巴掌打到本来抽出血的脸上,而且出手太重,脸肿了,嘴角也溢出血迹。
他差点又把她打回地上,只是有警察捉着。
“先生,你冷静!”
冷谦寒还想打,警察迫于无奈及时制止。
“带走!别再让我看到这个乱性放荡、心肠歹毒的女人,污秽我的眼!”
冷谦寒下令的语气,警察立刻要带人走。
“不,我没有犯罪,不要捉我走,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坐牢,呜……”
沐清浅慌了,很害怕,刚才被打得半死,以为得救了,没想到是更深的地狱。
她可以接受毒打,但不能进警察局不能坐牢,爸爸妈妈和弟弟会知道,会担心她的,她也会让家里蒙羞,受她牵连。
警察不顾她身上的伤强行拖走,她要挣扎,挣扎不开,只好继续求冷谦寒:
“谦寒,求求你帮帮我,这两年我一直在默默地支持你鼓励你,陪你走出困境,求你看在这两年的份上救救我,我真的没有犯罪……”
她只有求他了,用两年的情分求他,只要他救,就一定能救。
可是他没有,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捉出去,被押上警车开走。
沐清浅极其狼狈,离开了这个新房,本该是属于她的新房。
浑身痛之外,心里更痛,似乎没法救赎。
她被捉去了警察局,很快上了法庭,法院直接判决,沐清浅蓄意残害五岁儿童,致其脑部受损双腿残疾,证据确凿罪名成立,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