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被打得快不行了,咬死是冷谦寒自己,只有这样她才有活路。
“还有呢!?”
冷谦寒要知道更多,绝对不相信打一顿沐清浅就能弱成那样,她坐牢,长达六年!
大姐头稍微慢了,大壮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仰起她的头,直视老板的眼睛。
她以为又要打她,“我说我说,我需要想一下。”
“那你好好想,好好说,说不出个所以然,她不足以这么弱的,今晚就丢进工地的搅拌机,明天铺路!”
在冷谦寒的逼迫恐吓下,大姐头一条一条地说出。
大概四年前吧,外头雷雨交加,监狱里头,女犯人在吃饭。
大姐头往沐清浅的饭盆里吐口水,还让其她人都往她饭盆里吐口水,一人一口唾沫,淹没了她的饭菜。
“吃,我让你吃!乖乖给我吃!”
大姐头摁下沐清浅的头,沐清浅紧闭着嘴不吃,一身傲气。
“不吃是吧,打到你吃为止!”
所有人都对她拳打脚踢,沐清浅在地上抱头哭喊惨叫。
“啊,呜,啊!啊……”
大姐头听厌烦她的哭喊,下令道:“把她捉起来!”
两个马仔立刻把人捉起,大姐头一拳打下去,刚好打到她的鼻子,鼻骨不僵硬,一拳就打歪了,血不断往下流。
“哈哈哈,鼻子都打歪了,还不吃,哈哈哈……”
这些人捧腹大笑,根本不思考会把人打死。
“扇她耳光,扇到她吃为止,好好挫挫她骨子里头的傲劲。”
沐清浅接连挨耳光,一巴掌又一巴掌,最终她受不住了。
“我…吃,我吃,不,不要,再打…打我,不要……”
沐清浅的声音都是抽搐的,流血落泪,两边脸也肿了,不知挨了多少耳光。
端起口水淹没的饭菜,没看到筷子,就用手去捉,吃进嘴里。
“快吃,要一点都不剩,盆都得添干净,哈哈哈!”
大姐头好有成就感,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她手上摧残,最看不惯的就是沐清浅一开始的长相,太漂亮!
听过后,冷谦寒如被“咣”地一下敲击,原来沐清浅的鼻子是这样被打歪的。
早就在监狱就被打歪了,被迫吃吐了唾沫的饭菜,不吃就被打歪了,还要打到她吃为止。
保镖都觉得这大姐头太可恶,也替沐小姐感到可怜,沐小姐太惨了,本就是弱女子一个。
下一个场面,热辣的太阳,大姐头骑在沐清浅背上,驱使她在操场上爬,爬了一圈又一圈,稍微慢一点就抽她,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
冷谦寒也才明白,难怪沐清浅可以让人任意玩弄,相比于在牢里,在他的沐足城又跪又爬的要钱,根本不算什么,挨几个板子也根本不算什么。
她早就没了人格尊严,昔日的骄傲、讲究、价值观、人生观全都没了。
又是一个场面,大姐头把她关进笼子里,用高压水枪去喷,压力够强,时间也足够长,从上到下把她的衣服都喷烂了,在笼子里衣裳不整,狼狈不堪,还当是供人观赏。
冷谦寒想起先前的时候,自己也把她关到笼子里,但顶多是让她吃生肉,还有让她失禁而已。他对她的羞辱,也只是他一个人目睹而已,并未让他人知晓。
大姐头继续讲,还有更利害的一次,大姐头的人问沐清浅一句,沐清浅不答,大姐头捉住她的头就往消防栓上撞,头破血流,当场倒地,流血过多,差点死了。
长达六年时间,一个又一个场面,动不动就扇耳光,又打又骂,把沐清浅整得生不如死。
“中途有两段时间,沐清浅不知道被押到哪去了,她一回来我就弄她,因为她太恶毒,连五岁的小孩都能下毒手。”
“你不恶毒吗!”
“啊!”
这次,冷谦寒赤手一拳打过去,大姐头又喷血惨叫,男人却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的手,因为这个低等的女人脏了他!
大姐头还被保镖摁跪着,不得动弹。冷谦寒擦了好一会,扔掉手帕,高贵转身,坐回沙发上。
“我们再来聊一聊吧,你家里有个老母亲,还有个哥哥,住在城南的城中村。
你还有个女儿,在你前夫家,你女儿上小学三年级,可怜小小年纪,生她的母亲就坐牢了。
话说,你跟你女儿有感情吗?”
“你想干什么?!”
大姐头愤怒了,爆发洪荒之力要站起来,可才起一点点就被保镖一下又摁下去,膝盖紧贴在地上。
“没想干什么。”冷谦寒像个良民一样,“我再问你个问题,请问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肯定是你,冷谦寒啊!
大姐头思考不过一秒,“不是你,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伤摔伤的,我从来都没见过冷氏集团的总裁。”
为了家人,为了女儿,大姐头不得不吃这个哑巴亏。
“算你识趣。万一外面有传言我冷谦寒怎么样怎么样,就不是你一个人遭殃了,冷氏集团在修的公路很宽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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