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浪费我时间!嘴长在别人脸上,爱说就让他们说,时间久了慢慢就不会说了,凡是热度不都是这样的。”
冷谦寒完全躺平的态度,冷世尊又气,拎起地上的拖鞋就扔过去,
“你倒说得轻巧,你不尴尬,我尴尬,见到熟人,你让我老脸往哪搁!
你还当我是爷爷,就必须给我解决这件事情!”
冷世尊以爷爷的身份强烈要求,但冷谦寒低着头,他不是不想解决,而是没法子。
这种事情,出面去澄清,更加没面子,越解释就越黑。
冷世尊坐着看他,晓得自个孙子在想什么,
“你没有办法,那我就给你想办法。既然那些人说你喜欢男人,那你就娶个女人,那些流言蜚语自然就不攻自破。
而且,热度往往都是以另一个更大的热度盖下去,冷世集团总裁大婚的消息一出,必然会把这风气不正的绯闻压下去!”
这办法好,这个办法妙,冷谦寒都想给他爷爷拍手叫好。
可是下一秒,爷爷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说:
“我不管你喜欢的是男人还是丑女,今年必须给我娶薇儿!
今年就娶,你不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我说到做到!”
老爷子滔天怒气,不像是说假的,冷谦寒听进去了,但站着不作声,冷世尊立刻做起跑姿势就往墙那边撞。
“爷爷!”
“老太爷!”
冷谦寒惊恐大叫,急忙跑过去,何永康也恐慌出来,不能再躲。
冷世尊伤心透了,就想撞死,一头撞在了孙子身上,要推开他,奈何一把年纪了没力。
抬头看孙子,怒着脸,“我就问你一句,你究竟娶不娶?”
冷谦寒扶着爷爷,冷静下来,想到了楼上的女人,应声说:
“可以先订婚。”
冷世尊瞬间眉开眼笑,
“行!
明天我就找人挑日子,挑了日子让集团的公关宣布你订婚,咱们冷氏集团要办一场轰轰烈烈的订婚,再办一场世纪婚礼!
我冷世尊的孙子,不管是订婚还是婚礼,都不能差了。”
冷世尊终于说通了孙子,高高兴兴大摇大摆地走了,冷谦寒站在原地。
何永康走过来,在冷先生背后小声问:
“冷先生,真的要跟林小姐订婚吗?”
冷谦寒不说话,转身上楼,步子缓慢,快不起来,像是做了错事一样。
何永康看着他的身影,虽高大,但孤单、落寞。
他不应该过问甚至插手冷家的事,但冷先生并不会因为将要订婚而喜悦。
而且,老太爷狠了心,冷先生总不可能看着自己爷爷撞死,这是大不孝之事。
沐清浅在房里,关了灯躺在床上。
她还没睡着,或多或少听到楼下有争吵的动静,但她不在乎,也不去想任何东西。
冷谦寒不知她是否已睡了,站在门口,隔着门,手贴在门上,心里难耐。
他不知道刚才的决定是对是错,心里在想:沐清浅,我跟别的女人结婚,你真的不在乎吗?
第二天,冷世尊一早找人挑了日子,挑最近的时间,半个月后订婚。
当天,冷氏集团总裁订婚的消息大肆宣告,网上又炸了。
果然,网络上的话题都纷纷转向了冷氏集团总裁订婚的惊天消息,萧冷CP的绯闻不攻自破。
萧无恙整个人都舒坦了,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正当言论终于得以消停。
而且,冷谦寒订婚的对象不姓沐,只要不是清浅,他都高兴。
当晚,萧无恙回了家,跟父亲一起住的中式别墅。
心情不错,在天台上拉小提琴。
花前月下,气氛良好,只是男人的小提琴声贼难听,他却自我沉醉,还摆出优雅的姿态。
萧远山受不了,突然蹦出来,“萧锦辉,别给我拉了!从小就没见你有什么才艺,三十老大了就在这整什么优雅,拉得难听死了!”
“有那么难听吗?”萧无恙翘着嘴对他爸说,不服气。
“怎么就不难听?声音低的断断续续的,像拉又拉不出来一样,突然来一下声音大的,就像鸭公叫一样。
我听着简直就是活受罪,白天在公司忙活已经够累了,回来还要被你噪音骚扰不得清净,我容易吗我?”
萧远山对儿子很大的意见,年纪大了听不得噪音,还特么地难听。
“吵到你了你就说,我去别处拉!”萧无恙一个转身,带上他的小提琴走了。
他还嫌他老爸碍事,妨碍他练习小提琴,练好了要拉给清浅听的。
他去的别处是城西的别墅,在院子里又拉了起来,不管多难听,都自我沉醉,实则是自我鼓励,越难听越要练习。
小布丁在屋里玩平板,也觉得好难听,忍了好久实在受不了,放下平板,从椅子上下来,两小腿直走出去。
“萧无恙,不是我打击你,你拉得太难听了。根本不是在拉琴,而是在制造噪音,会影响人家的。”
小布丁一本正经站着,小孩不说假话。
萧无恙这下生气了,把小提琴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