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治家不严,本来我也奇怪呢,我都不认识那什么赵盼儿,她为何无缘无故的向我讨
债。”
“直到皇城司的酷吏对我用刑时说了一些话才让我恍然大悟。”
“原来这一切都是德叔搞的鬼。”
欧阳旭毫不犹豫的把锅甩给了德叔。
听了欧阳旭的话,高慧不由眉头一皱,其他的事情高慧或许不清楚,但皇城司的酷吏对欧阳旭用刑的时候她可就在门外。
当时可没人对他说过任何话。
所以...
欧阳旭在撒谎。
高慧不动声色的问道,“德叔做了什么?”
“唉,我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欧阳旭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即故作深沉,其实是在绞尽脑汁的想怎么才能把谎话编的更圆满,不叫高慧看出破绽。
片刻后,才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时就喜欢看书,除了看书以外其他的事情都不太懂,就连人情世故也不擅长。”
“所以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交给德叔一手打理的。”
“多年以来一直如此。”
“而德叔也是勤勤恳恳。”
“但是...”
说到这里,欧阳旭的脸上闪过一抹悲伤的神863色,甚至眼角还挤出了一滴眼泪,“等来到京城以后全都变了。”
“德叔被这繁华的京城迷了眼。”
“再加上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他开始迷上了赌博...”
“等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德叔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当时德叔找我哭诉,我念在多年的主仆情分上不惜变卖了我欧阳家的祖产。”
“甚至连祖传的同心佩都拿出来帮他抵了赌债。”
“我心想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德叔成心悔改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以为经此一事德叔一定会改过自新的。”
“但我错了,大错特错。”
“德叔不但没有改过反而变本加厉,据对我用刑的那两个酷吏说,现在德叔还欠着武安侯的姘头,也就是那赵盼儿一千两黄金呢。”
欧阳旭说的声情并茂真挚动人。
但高慧心里却想着之前赵盼儿对她说的那些话,两者对比,她更加倾向于赵盼儿的话,但她也没急着下定论。
这种事并不难查。
只要她派人去一趟钱塘县一切都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