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将我男人折磨成什么样了。”
“恶有恶报,如今贤王归乡,我家男人回来了,啥都告诉我了。”
不止这个妇人这么说,其他几个妇人也是这么说来着。
沈秋梅本要上前被丈夫任广田拉住了,“且听听,瞧着是遇事儿了,咱们不能这个时候上前去认亲。”
沈秋梅脸色不好看,小声问道:“夫君,你说赵大宝去矿场做了走狗管事,祸害了街坊?”
任广田也有此猜测,若真是这样,那赵家人可就完蛋了,矿场里做的事,闹到了外头,赵家人不得引起民愤不可。
铺门都要被拍烂了,后头宅院也没有动静,或许也不敢有动静。
就这么闹了许久,瞧着天都黑了,这些妇人只得先回去,左右同住一条街的,还怕找不到人么?
这些妇人一走,铺前安静下来,铺子的门被砸出几个孔,露出里头的架子上陈列的杂货。
可见这些男丁们没有回来时,赵家铺子也是在开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