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李况死了,只是府卫们担心无法向京城李家交代。
此时裴从安从马车里出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他而起,他不能连累了贤王和贤王妃,他会负下所有罪责,包括他母亲所犯下的错。
没想宋九夫妻二人却是面色平静的看向他们,宋九安慰道:“舅舅,李况刺杀你,差一点没了命,这样的罪还不足矣我夫君今日杀了他么?再说他煽动地方官员企图得到矿场的控制权,此罪不大么?”
裴从安惊住,外甥媳妇这话倒也有道理,这样一来,这些地方官员哪敢说半句,而没有了州同知李况在,这些地方官员也翻不起大浪。
“朝中这些官员,打着为燕国好的幌子谋自己的利,这世族贵公子如此骄傲,不就是他们给惯的么,是时候将这些人的名单告诉小圆子,好好处置一番。”
宋九小声的朝丈夫说了说,任荣长点头,“媳妇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