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怪她八卦,这可是天衡府君亲手绑的加粗红线,虽然是背锅背上的。
或许是颜司的错觉,但他总觉得在知道端木随的往事后,萧问远提起陈荣时隐有几分不悦,眸底也时不时闪过些许他想不明缘由的复杂深意。
萧问远有些奇怪,但他隐藏得很好,只有颜司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再加上端木随需要长期驻守总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这般敞开了聊天,又有翟萨时不时插科打诨,几人还是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
还是一直觉得萧问远不太对的颜司最先反应过来。
他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十点了,主动问道:“萧问远,那锦鲤还没结束啊?”
萧问远之前说过陈荣快结束了会打电话给他,便道:“陈哥没打电话呢,估计是还没结束。”
颜司挑了挑眉,腹诽道这小祖宗又在闹什么别扭啊,突然就放着锦鲤不管了,不会真打算仗着红线够粗就在那里使劲作吧?
他拿出手机找到和陈荣的聊天界面,蓝色的电弧跃动在指尖又灵巧地钻入手机里。
片刻后,颜司点开地图,因为路痴属性,找了五六分钟才将电弧传回的地址重合到地图上,再一看名称,他惊得立马把萧问远的脑袋按过来,“小没良心的,你别告诉我,你陈哥同学聚会是定在酒吧里面!”
萧问远垂眸看了下手机屏幕,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眸色一暗,改口道:“吃完饭去喝酒了吧,你别大惊小怪。”
他的语气平淡到仿佛颜司才是和陈荣绑红线的人。
“酒吧?哪家啊,让我看看。”翟萨一听酒吧也把脑袋伸了过来。
低头一看后,她的声音比颜司还震惊,“卧槽?这家不是gay吧吗,还是号称一夜情圣地的那种。”
“你陈哥跟人去这里喝酒?!”
“他不怕自己给人吃抹干净啊?!”
萧问远的身子僵了下,颜司扭头看向翟萨,“翟萨,你确定?”
说起这gay吧,翟萨气愤地回怼道:“老娘当初只知道这是约炮圣地,去他妈那里跳了一晚上,到早上天亮了才有人告诉我这是gay吧,你说我确不确定吧?!”
话音落下,颜司只觉手下一空,剧烈的声响也紧跟着砸入耳畔,再一看,萧问远早就已经跑没影了。
“你们继续,我也先走了。”颜司见状毫不犹豫起身追上去,“这小祖宗真给自己作妖作出大事来了。”
“欸,算我一个啊!”翟萨也着急忙慌地追了上去,“那地方我去过很多次,熟得很,我有大用的,颜司,你俩把我也捎上啊!”
接连不断的开门与关门声很难不引人注意,再加上萧问远三人奔跑的速度都快得离谱,别说拦人了,差点连人都没看清。
三人的诡异行为让人觉得他们有逃单的嫌疑,于是,一群店员围堵在包厢门口,又派出一个代表去开门,确认里面还有没有人。
作为代表的店员一开门就见一个清瘦的青年坐在那里,五官端正,仪态良好,矜贵无比,还有几分上位者的强大气场,暗黄色的灯光和缭绕的烟气更给他添了不少神秘和威严。
怎么看都不像会逃单的人。
“怎么样,怎么样,里面有人吗?!”
“我去,不会真逃单了吧。”
其他店员见为首的人不说话,立马将脑袋也挤进包厢里,然后也瞬间嘘声了。
包厢内,端木随平静地抬眼与一群人对视,又淡淡解释道:“我朋友有事先离开了,不过动静闹得有些大,吓到几位的话,我在这里替他们道个歉。”
“没,没事。”说着,一群店员满是愤怒地来,又满怀愧疚地离开。
不怪颜司说端木随是侯涅生亲传的,包厢门刚关上,端木随立马就翻脸了,冷声道:“真的是,没一个靠得住,能管事的。”
他又冷脸坐了几分钟,拿出手机给侯涅生打了个电话过去。
侯涅生不知自己在端木随这里的形象也已经没差不多了,象征性地用原声问道:“端木随,怎么突然有机会打电话给我了?”
端木随道:“府君,我出来扫墓,确认过没人跟过来后跟颜司他们敞开心扉聊了几句,聊完后,我觉得我的情报有些落后,对您也有了点全新的认知,我第一次知道您原来这么这么”
侯涅生毕竟是端木随的老师,虽说他本人也觉得端木随也可以像汪宇航那样随便一点,但恋爱脑三个字他着实有些说不出口,思考两秒,当即换了词,“您原来是那种为爱痴狂的人吗?”
电话那头的侯涅生:“”
那狐狸,真是比汪宇航还会给我挖坑。
端木随喝口茶润了润嗓子,又道:“府君,鉴于先前翟萨的行为,我想知道许明渊现在算哪边的,也好让我提前站个队。”
电话那头和侯涅生待一块的黑夜:“”
我算哪边的,我是派你们这群卧底进来的卧底头目。
端木随等了片刻没等到回答,刚想再说些什么,侯涅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端木随,你不用叛变,另外,想个办法小题大做下,把颜司这一年的工资全扣掉。”
“好的,我知道了。”端木随松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