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
“这是你下过的棋局,应该还有记忆。”盛武帝说。
两人对弈起来,盛武帝凭着记忆一步一步地走着,不一会儿,魏王就满头大汗,不停变化坐姿,脸色看起来好像很难受。
“跟朕下棋那么难受?”盛武帝问。
魏王苦笑,“不是,是臣弟……有难言之隐,坐不得太久,皇兄,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弟自小就有那个毛病,现在是更加严重了。”
盛武帝一愣,随即笑起来,“痔瘘啊,怎么还没治好。”
“怎么没治,反反复复的,就是没能治好。”魏王无奈道。
“你的棋艺比年轻时候还不行啊。”盛武帝看着棋盘,对魏王摇头叹息。
魏王尴尬挠头,“能跟您对到这个程度,已经是进步了。”
“看你这样子也难受,快去找御医看一看吧。”盛武帝说。
“多谢皇兄。”魏王迫不及待地起来,走路别扭地退下了。
盛武帝看着棋盘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地开口,“去御医那里看一看,跟魏王当年的医案若是相同……上京的就除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