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教会好像遭人羡慕了。
于是柏特兰西直接好奇地问出声了,嘎嘎给黑方送情报,“你们就这么放心?”
“当然了~”魔法使似乎有些得意,话语都染上了几分笑意,“哪怕是FBI的老鼠也不可能坚持住不被洗脑呀。”
“那些愚蠢的机构多往教会里送人,那么我们教会成员只会越来越壮大而已。”
他语气悠哉,看起来完全并不在意将这些事告诉他们。
“洗脑?”柏特兰西惊奇地睁大眼眸,眼底划过了几缕兴奋,“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大批量洗脑的?用机器吗?有专门的人吗?”
“哈?”魔法使看起来非常疑惑且震惊,“难道你们的成员不会互相洗脑吗??那难怪那么多卧底呢!”
琴酒:“……”
贝尔摩德:“呵呵……”
总感觉被冒犯到了。
魔法使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问了一个让人尴尬地问题,于是他笑了两声,然后热切的询问道:“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们鉴别成员里是否藏着卧底哦~”
柏特兰西微微挑了挑眉,直接拒绝了,眼底升起一丝阴暗,他恶劣地朝对方露出笑容,“我们还不至于废物到需要其他组织来帮忙捉老鼠吧?我感觉你对我的能力有点质疑呀~这位魔、法、使、哥、哥。”
“怎么会呢?我还是很看好在座的三位的。”魔法使耸了耸肩说道,停顿了一下后手往安全屋外指了指,“那三个没有活人气息的死人玩偶也是,非常不错哦。”
“谢谢夸奖!”柏特兰西笑容灿烂。
他们两个乍一看好像是闲散的邻居大哥哥和天真可爱的弟弟在面对面坐着聊天。
魔法使安静了一下,然后抬手把身前小孩的头发给揉乱了。
“好了~你哥哥我还有任务要做,就先离开了啦,小孩子早点睡觉不然长不高哦。”
柏特兰西闻言鼓了鼓眼睛,抬手拍开了rua乱自己头发的爪子,“少这么跟我说话。”
“好的呢,那再见啦。”
魔法使来这么一趟好像就是为了来看看,然后和柏特兰西聊完天就走了。
等他离开这里后,贝尔摩德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望向一脸深沉的柏特兰西,“小甜心,你有发现什么吗?”
柏特兰西闻言摇了摇头,然后摊手耸了耸肩,“完全没有,看来他的确是顺便过来看看的,至于他为什么知道这个安全屋,我想……只要他们想查,随便查查都能知道我们所有的安全屋都在什么位置。”
“虽然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但至少我们的确得到了一些关于教会的信息。”
柏特兰西说着,爬去柜子里翻出来了一罐柠檬茶,顺走一根吸管后,吸吮了一口茶继续开口。
“我想,他口中的教父应该就是教会的Boss了。”
“但是我真的有点好奇,教会的规模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他吸了口饮料,然后咬着吸管开口。
“好啦,不要纠结那么多了,小甜心你还是快点去把牙刷一刷然后就躺床上睡觉吧。”贝尔摩德无奈地笑了笑,起身走来他面前伸手将他手中这会时间就只剩下小半罐的柠檬茶拿走了。
“啊,好吧。”
柏特兰西口中还咬着那根吸管,等贝尔摩德将吸管拿走,他就起身跑回房间了。
贝尔摩德将那半罐柠檬茶放好后就直接离开安全屋了。
在她离开之前离开这里的贝赫芬格碰巧在路上遇见了某黑皮金毛。
对方只是恰好来这里的,毕竟他不知道39号安全屋。
不过双方碰见时贝赫芬格也没有刻意隐藏,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与对方擦肩而过。
且安室透也是有意识的知道他是教会的人。
他不由微微皱起眉,内心疑惑。
教会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贝赫芬格轻松的路过,轻松的换下皮肤,轻松的找个地方准备休息,然后被轻松的信息叫起来,带着沉重的怨气再次披上教会皮肤去上班。
到底又是那个家伙不好好履行承诺啊!
教会的人不是人吗!
……
天色渐早,但屋外仍旧是一片灰暗朦胧。
千竹坐在床上,脸色惨白,他一手扶着额头,闭着眼睛微微喘息。
这时候天气依旧寒冷,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开暖气。
开暖气反而让他更睡不着。
虽然不开也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千竹轻咳一声,感觉胸口有些闷,于是起来去开了窗户,寒凉的风顿时携带着冰冷的飘雪灌入了房间当中。
望着窗外一片苍茫的白色雪景,千竹眸光淡淡。
虽说是岁寒三友,但也不一定能够度过凛冬,是吧。
他嘴角微微弯起了一抹笑意。
就比如,因外力而夭折。
他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然后直接来到书桌前坐下,开了台灯拿出画本在上面随便画了画。
他画的是一个人,只是他的面容却模糊不清,只依稀能看出是名男性。
千竹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略微有些出神,随后嘴角稍微露出一抹极其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