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银狼面具的人抬手,似乎拨弄了一下右耳上戴着的东西,他轻啧一声,挥手让所有面具人撤退。
几乎是很快,面具人带着受伤倒地的面具人离开了这段路。
柳青遥眨了眨眼,显得有些无语的耸了耸肩,转过身扶着千竹。
经过冲矢昂时,他还朝他微微笑了笑。
望着他们离去,冲矢昂这才带着小真知回到工藤宅内,帮他清理掉身上的血迹,并给他换了一身衣服。
虽然不清楚有什么用,不过每隔三个小时,他就给他服下川圣真琉留下来的药剂。
川圣真知几乎昏睡了三天三夜,这期间川圣真琉来过一趟,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小真知那过长的头发剪掉。
不过事情做完后他还是把小真知留在了这里。
嗯,这怎么不能算是找了个免费照顾人的呢?
“……”
待机状态睡了一个长觉醒来的真知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感觉身体像是被人用透明胶带缠在了一块似的,又僵硬又不好动弹。
他呜哇一声差点就哭出来了。
只是房门碰巧地被打开了。
冲矢昂一推开就看到床上的小孩一个劲地眨巴着眼睛,他走到床边弯下腰看着他,“醒了啊?”
川圣真知一脸懵逼地瞧着他,大概是因为几天没用嗓了,声音有些软乎,“你谁呀?”
然后呆呆地加载了几秒后,“嗷哦,你是那位住的地方被烧了变成无家可归最后不得不住进工藤新一哥哥家里的那个嫌疑人!”
冲矢昂:“?……”
“你能起来吗?”
“不能,感觉全身哪里都痛。”川圣真知委屈巴拉地撇了撇嘴,然后又看向冲矢昂,“话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不会是把我绑架来这里然后对我唔唔唔!”
冲矢昂嘴角微扯,抬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
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却还不忘对他喋喋不休说些不好的话是吧。
掀开被子将人抱起来,冲矢昂向他解释了一下,“是你哥把你留在这里让我帮忙照顾的。”
刚想开口继续说的川圣真知默默闭上嘴巴。
但是他肚子说话了,直接开口咕咕了几声。
川圣真知:“……”
冲矢昂笑了两声,“我准备了食物,想吃吗?”
“想。”真知乖乖点头。
冲矢昂:“那就乖乖听话。”
川圣真知:“好的捏,欧尼酱。”
冲矢昂:“……”
这边相处得很温馨。
另一边也是。
贝赫芬格一双半月眼盯着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金鱼,然后扭头看向旁边的金毛,“说好的要去找雪莉的消息呢?”
安室透笑着,手里抓着一小把鱼饲料洒进鱼缸中,“他们自己都不着急,我们这么着急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贝赫芬格眨了眨眼,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安室透瞥了他一眼,无奈道:“琴酒不知道雪莉的踪迹,难道柏特兰西不知道吗?他纯粹就是为了玩而已。”
贝赫芬格闻言停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的也是,那他将这个任务交给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安室透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望着鱼缸中悠哉地游来游去,却无法离开这个鱼缸的金鱼,眼眸逐渐变得幽暗。
过了良久,他才出声,只不过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了。
“你觉得赤井秀一真的死了吗?”
似乎是没想到话题来得这么突然,贝赫芬格脑子卡顿了一下后才回应,“他?那个家伙没那么容易死吧?而且,我看基尔也不像是会为这个组织卖命的样子。”
安室透闻言笑出声,然后一把勾住贝赫芬格的肩膀,“不愧是你,和我想的一样。”
被猝不及防勾过去的贝赫芬格捂着和他碰到的额头,眼里含着几乎是立马冒出来的泪包,“拜托,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突然来这么一撞很疼的诶!”
“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毕竟即便知道了他有可能没死,但是他的踪影却很难探查不是吗。”用安室透递来的手帕抹了抹眼睛,贝赫芬格又问道。
“啊,是啊,这的确是个难题。”
安室透笑盈盈地说着,看起来不像是被难倒了的样子。
“你果然和他们口中说的一样,神神秘秘的。”贝赫芬格半月眼无语地瞥了他一眼。
“你不是也一样,没资格说我。”
“胡说,我再神秘也没你神秘!”
“哪里胡说了,他们见过我没见过我,这不就是证据吗?”
“怎么可能,我出现过很多次的好吧?反倒是你没出现过几次。”
因为一个“谁比谁神秘”而吵起来了,果然也很温馨。
某一个筹满学费正在学习新魔术的怕鱼人士也觉得很温馨。
才怪。
黑羽快斗瞥了一眼身旁虎视眈眈的X,又看了看正在悠闲喝着红酒的R,内心欲哭无泪,表面上却在认认真真地练习刚学到的一个魔术。
“说起来,老师你们最近是不是没什么事要做啊?”
太难了,还是后面再琢磨琢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