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命人把纱屏风去掉。
“之前有不少人来,怕他们看到不该看的,所以……”刘管家压低声音,“ 早知道您会来,就不让其它人来了。”
老杏林没答言,其实他也不知这人是谁,是墨先生叫人陪着他来的,而且,走的还是后门,根本没有牌匾。
陪他来的人,手执一枚令牌,这府里的人一见令牌,立即进来禀报。
老杏林微眯着眼睛,懒得答理刘管家谄媚的客套,手指轻叩,示意里面的人把手伸出来。
里面的人咳嗽几声,声音沙哑,呼吸粗重,半晌,才把手伸出来。
老杏林搭上手指,正要号脉。
里面的人一个激凌,这一下突然如其来,老杏林都吓了一跳。
“干什么?”
刘管家本来满心期待,一看这种情况,也有点傻眼。
“这就是病症之一,不能见光,不能穿衣,身下铺的,身上盖的都是得是最好的丝绸锦缎,否则,皮肤就被像被刀割一样的痛,根本受不了。”
老杏林皱眉,惊讶:“有此等事?”
“正是,”刘管家赶紧接着介绍,“另外就是方才您看到的,和人一接触,就这样,还……”
话没说完,里面的人突然一把抓住老杏林的手,呼吸也粗重,床幔被他的动作弄得一荡。
老杏林在一瞬间似是看到里面人的眼睛,布满红血丝,眼神热烈,脸上皮肤也似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这样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