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着你父亲的邪病。
你若不齿我的做法,不如想想,你父亲是怎么得的此病。”
诚康脸涨红:“你…… ”
“所以我说,别仗着自己读过几本书,见过几位圣贤,就自以为高人一等,否则,这圣贤书进的也是狗肚子。”
颜如玉目光在那锭银子上一掠:“另外,这点诊金留着给大公子多买几本书吧!”
“你!简直岂有此理!”
“没错,岂有此理?”霍长鹤冷笑,“我们不辞劳苦,给你父亲治病,你们自己的人用错药,又摆香案挽救,下人不懂事,现在大公子你也跑来质问,敢问,我们招谁惹谁?
是我们自己要来你们家治病的吗?是你们用轿子抬我们来的!”
诚康:“……”
刘管家小声劝:“大公子,今天天色已晚,您也一定累了,不如先去歇息?明日再说?”
诚康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霍长鹤重吐一口气:“惯得他!”
颜如玉轻拍手:“王爷口才颇佳。”
霍长鹤挑眉:“那是!母亲也说,这样说话痛快得很。”
两人还没进屋,刘管家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