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跌下来,跌断了脖子,当即就去了。
正史死了,他这副史就暂时顶上,孙刺史也给朝廷去过折子,但一直没有音讯,所以,刘副史这个职务就这么一直当着正史。
一直到今天。
大概他自己也有点没底,家中妻儿老小也都没在临城,独自一人孤单但也自在。
护城军平时干的也就是日常操练,看看城门什么的。
其它的事,他一概不掺和。
反正,临城的事,有永昌县主和孙刺史负责,也轮不到他头上来。
万没想到,今天也不知道吹的是什么风,军中来了大神。
一来就是俩。
先来的那个言简意赅,一言不合就拔剑,弄得营中剑光闪闪,差点晃瞎他的眼。
吓得他几欲腿软,问大神究竟要干什么。
但大神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他猜了半天都没明白什么意思。
直到最后,大神拿出一枚令牌。
他一见,就愣住。
曾经以为早就消磨在整日碌碌无为里的过往,忽然就从四面八方涌来。
号角声,军鼓声,操练声,喊杀声……
声声把他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