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还有证据。”
沈怀信下意识问:“什么证据?”
路角马车内,颜如玉靠着引枕,挑着车帘,从缝隙里往外看,这个角度刚好看戏。
蜂哨才报了信走,沈怀信就怒冲冲地回来了,这里还有更大的郁闷在等着他。
颜如玉接过霍长鹤剥好的热乎栗子:“沈城使的气色看着不太好。”
霍长鹤轻笑:“气色?一会儿他不气死就不错了。”
颜如玉扫一眼另一条路:“曹刺史什么时候到?”
“按时辰,应该快了,曹刺史这次因为粮食的事,在城中威望长了一大截,好多人都 说他是爱民如子的好官,这会儿要是再传出他被歹人所伤的事,百姓必定不能答应。”
颜如玉点头:“曹刺史受苦了。”
想来曹刺史白白胖胖,定然没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连油皮都没有破过。
这下也算下了血本。
正小声交谈,那边沈怀信已经怒发冲冠。
“胡说八道,你们大牢丢了犯人,自该你们大牢,你们刺史负责,与本使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