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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鹤沉默不语,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颜如玉也极感意外,很受触动,但她比霍长鹤更理智。
颜如玉问道:“令牌是六皇子给你的,那你那个布褡子,是哪里来的?别说是你捡来的。”
方丈道:“就是那个上面有图案的,别装想不起来。”
大儒微愣一下:“那个?那个确实是我的,也确实很久远了。”
大儒撸起一点袖子,露出左小臂,在手肘部位,有一个小小的青色纹身。
只有一个钩,像是一个蝎子钩。
颜如玉微蹙眉,没有说话,等着大儒自己解释。
“我呀,”大儒自嘲笑笑,“我父亲是汉人,我母亲是苗人,我在苗疆长大,小时候不懂事,就是觉得父母话少,尤其我父亲,几乎不怎么说话。”
“每到中秋或者过年,他就眺望着一个地方,我问过他在看什么,他也不说话。”
“后来长大一点,我才知道,他是在想家。”
“他是被我母亲相中,用情蛊强行留在苗疆,而非自愿。”
“后来他决心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