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
“他爹也生气,强迫他看,后来直接就吓病了。”
霍长鹤拧眉:“但在军营中时,他也不像害怕的样子,而且确实接了这档子事。”
“确实,稀奇就在此处,”银锭说,“据说他病了半年,病好之后,连胆子也大了,是也敢跟着看了,也敢亲自上手了,什么毛病都没了。”
“而且,这手艺越练越好,有个词儿叫……什么解牛,他这个就是什么解猪。”
霍长鹤眸子微眯,总觉得哪里不对。
银锭继续说:“属下也觉得,这事儿蹊跷,怀疑他是不是假的,所以,来报王爷之前,又去小院看了看。”
霍长鹤正是疑心这个:“如何?”
“回王爷,他的脸,是真的,不是易容,属下仔细检查过,连伤疤都没有,不是换皮换脸。”
银锭这一路跟过来,什么奇葩诡异事都见过了,考虑得也更周全。
“意思就是,他确实是吕四,之前胆子小,病了一场,胆子大了?”
霍长鹤总觉得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