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唯一的儿子白衔山如何活下去。
“你放心,他们欠我们的迟早要还。”林景天朗声回道。
众人点头。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柳思言问道,但她看向的人居然是马月枚。
“前菜已经吃完,当然是要关门打狗!”马月枚眸间闪过厉色:“他现在最得意的牌,无非就只剩下谢崧和从我家拿走的马氏产业,这次我们务必要一击而中,不能给他再留一丝生机。”
十五年了,四人费尽心血筹谋,终于到了看到光明的这一天,每人脸上都是喜悦。
趁着开心,柳思言思虑再三还是打算把心里的想法提出来。
“月枚,你们家林白,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马月枚转头,笑着看她:“怎么,你这个干妈终于想起她了。”
“滨大想找我当校董,我在校园参观了一圈,看见林白在练舞。”柳思言眼睛发亮,嘴角的笑意合都合不拢:“这孩子,简直和你年轻的时候有得一拼,我就想,如果她能当我儿媳妇,我们白家简直是烧高香了。”
林景天和马月枚互相对视一眼,原来是看上他们家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