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向上,刀刃散着寒光,急粟粟就要过来。
速度很快,没给林白反应的机会,她想躲开,反而脑海闪过一帧奇怪画面,她怔愣住,错过了最佳时机,只能害怕得猛然闭上眼。
“啊——真的杀人啦!”
尖叫声迭起,还有四处逃窜的脚步声。
“噗。”
刀子刺入皮肉的沉闷,被夹杂在围观群众的声音里夹杂隐约传来。
林白没感到一丝疼痛,反而撞进一个清冽的拥抱。
这个怀抱她很熟悉。
她睁开眼,白衔山的脸直接在她面前放大。
脸色紧张又惨白,嘴唇都在哆嗦:“老婆!林白?”
看见她眼睛睁开,眸中除了还有一点惊吓再无痛苦神色,倏然放松。
“有没有哪里受伤!”
心有余悸,他嗓子有点紧,抱着林白身体绷得紧紧。
林白怔愣地摇摇头,看他一副惊魂失魄的样子,小声说道:”我没事!”
他没想到他吓得像天塌了似的。
心里被咕咚咕咚一股莫名的情绪感染,清冷的声音透出一丝温柔:“你呢?”
“真的?”白衔山眼神忽然有点迷惘,没有回答林白的问题,但紧握住林白的腰力气却变大,像要把她折断。
“嘶——痛!”
林白皱眉,痛得暗叫一声。
周围因为这个变故,乱糟糟,人群总算散开,但白衔山和林白正处风暴中心,一片嘈杂。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没听见,白衔山的力气居然没有半点放松。
“啊——”
惨叫还有刀落地。
“总裁!”
木硕过来,围着白衔山和林白,急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总裁,你怎样!”
“有没有受伤!”
“夫人呢!”
木硕连连发问,白衔山无动于衷。
在他怀里的林白总算察觉出异常,她紧紧靠在白衔山的胸膛,发现他的心跳声无比紊乱。
“衔山?”
她心一紧,抬手想挣开,但白衔山力气很大,似乎把她嵌在怀里,她力气一点都施展不开。
“白衔山!”
大吼一声,林白声音很大,差点把自己都震得头晕。
“我看看!”
白衔山忽然松开她,上下检查,眼神清明。
林白轻拧了下眉毛:“你呢?我看看。”
白衔山神态自若,似乎她刚刚听到刀口肉的声音是幻觉。
“总裁!”
旁边的木硕声音发紧,却似乎顾忌什么。
林白脸色一沉,顺着木硕的声音拉过白衔山的手臂。
瞳孔一缩,林白惊得瑟缩了一下,手却急急抬起但又不敢乱动。
“你受伤啦!”
尾音微颤,眼眶微红,配上手足无措的表情,脸看起来比以前的冷脸比起来生动了很多。
“怎么不告诉我!”
略带哭腔,她抬头去看白衔山,眼角已经勾着泪。
本来白衔山眼角勾起,嘴角在笑,看到她的样子,有些怔愣。
这段时间,虽然林白回来了,但又好像没回来,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总喜欢在家等他,假装毫不在意,但眼神从来都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愿离开。
她独立,对他的感情莫辩,除了他投入,她对感情似乎可有可无。
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我没事。”白衔山眨眨眼:“关心我!”
林白却没理他,她看他似乎没有痛感,仔细观察了一眼他的伤口,发现并不深,应该是对方扎过来的时候被什么挡住了,血看着流得挺多,其实并不严重。
“打120了吗?”
林白吩咐杵在一旁的木硕。
木硕的眼睛都直了,他跟了白衔山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挂彩。
“已经打了,在路上。”
林白今天脖子上戴了一条粉色丝巾,她直接摘下,小心翼翼在白衔山的脖子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扎紧止血。
包扎好,她微微松口气,抬头再看白衔山,发现他一直眼勾勾看着自己。
“怎么啦。”她柔柔问道,第一次看到白衔山这样呆萌的样子,她伸手笑着去摸他的脸。
触觉柔嫩,她又重新抚摸了几下。
她动作自然娴熟,似乎这样的亲昵做了千百遍。
白衔山眸眼一深,林白也愣住。
好一会,白衔山收回眼神,才转头看了一眼她给自己用来包扎的红色丝带,勾勾唇:“我不上医院。”
“不上怎么行。”
林白有点急。
“你包得漂亮,我的伤口已经快痊愈了。”白衔山语气雀跃,鲜少开起玩笑。
事实上,白家有自己的家庭医生,木硕刚刚已经打过电话,他说的打120,是过来拉地上趴着,现在一动不动的行凶者。
刚刚木硕一脚过去,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说话间,前几分钟已经赶过来处理现场秩序的警察也询问完周边来不及四散的群众,现在轮到了白衔山和林白。
两人作为受害者,白衔山还挂了彩,加上关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