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队的下场遇上了赤锋对。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赤锋队长瞥了黄蜂队长的腿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又重新坐了回去。
赤黄两队气氛诡异的坐在了一起。
“毒?!”阮七郎怀疑自已听错了,“他们这是在蹴鞠,还是在比武,竟然用上了毒,这不要人命的事么——那怎么?”他急得来回走,论蹴鞠他当然不会轻易认输,可对方用旁门左道又另当别论了。
道一很后肯定的点头,“可惜太远了,看不清用的是什么——你也别太着急了,转得我头都晕了。”她见阮七郎来回回的,这是被对方的手段影响到了,“知道他们用什么手段,一会儿真对上了,便有办法应对,阮七郎君也莫要太过担忧了。”
阮七郎还是担心,“可对方用的是毒,防不甚防,连那些毒用什么用处,都没弄明白,上去也会和‘黄蜂’一个下场——你看那‘黄蜂’的队长,方才明明疼得受不了,但在下了场和公证人说明清楚时,对方也请了大夫来检查,经核实没有任何中毒迹象,只说是‘黄蜂’队长身体不好所致。”
阮思抚摸着佩玉,“小七只需要想着,怎么踢好这场比赛便好了,其他的事交给大兄来就可以了,‘无极’里有三个擅长查案的人,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陈夷之认真观察着‘所向披靡’的另一场比赛,头也不回的说道:“某只会打架,别抱太大的希望啊。”
阮思:“.”
他有片刻哑然,“小七看到了吗,不良帅这是气定神闲,根本不将对方放在眼里,所以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需用尽全力踢好这场蹴鞠比赛便好了。”
陈夷之:“.”
阮七郎:“大兄,真的是这样吗?”
阮思点头,“不信你看看其他人。”
阮七郎转头,就见王操之野心勃勃的,“舒光你待会儿想踢什么位置,某认为自己年轻力壮,且冲劲十足,正适合那前锋之位——”
陈舒光也被他挑起了战意,“子重大哥,我可比你还年轻,更适合前锋的位置。”
王操之点头,笑眯眯的,“你也发现对方只针对队长下手了吗,舒光好小子,这些年长聪明了啊。”
陈舒光摇头,“子重大哥说什么呢,大兄是队长,我只会盼他好,怎么可能有其他想法。”他一脸的你不要害我,还偷偷瞄全神贯注看比赛的人。
他一言难尽的转到下一位,王玄之与谢三郎两人,不知何时坐到了一起,两人在低头絮语,时不时抬头看下场上,也像是在认真谈比赛的样子,脸上都没什么紧张的神色。
陆云正和许家三兄弟交流,只是那内容么,他表示不想再听。
怎么使不良帅落荒而逃,听听这些话,有哪一件是正经的事。
阮思转向最后一位,道一和几人不太一样。
她在身上的袋子里,摸了半天,掏出一只小胖鸟来,小胖鸟只有一只腿,大概一只成人的手掌大小,被她捧在手里戳着玩儿,真可怜,少了只腿,还被无良主人收养,他想。
“小七,怎么样了?”阮思像亲眼看到他的动作似的,在他回头时立刻问道。
阮七郎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大兄,他们好像都不紧张,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阮思:“你在害怕‘所向披靡’,是因为他们的毒,还是因为他们这个名字,就令你闻风丧胆,又或者说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想了想,“不如这样罢,大兄与你打个赌,若是今日‘无极’赢了,你下半年的月例,全部归大兄,如何?”
阮七郎瞬间就不淡定了,他捂紧腰间荷包,“大兄你那么有钱了,怎么还想着我的月例?——再说我又不是不相信我们会赢,就是有些担心那些毒嘛!”
小毕方乐了,“小道士你看那人,竟然比你还爱钱。”
道一:“.我那不是爱财,分明是为了养家糊口啊。”
谢灵均的注意全在她身上,闻言,心都碎成一瓣一瓣的了,他的阿姐竟然吃了那么多的苦,呜呜呜.
王玄之无声的拍了拍他的脑袋,“舅父当日见她,也是和你一样的,眼睛比兔子还红。舅母说你与舅父不止生得像,便是性子十成十,平日还不觉,今日总算相信了。”
他又轻轻的抚了两下,“你再这样,别人还以为我们‘无极’怕了‘所向披靡’,怕到流泪哭泣呢。”
“啊?!”谢灵均的泪挂在那,要掉不掉的,别提多滑稽了,他受到别人不一样的目光,窘得有些不知所措,对面递来一块汗巾,“多谢表哥。”
“好了,收拾一下心情。‘所向披靡’又胜了。”王玄之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便是阮思也不例外,阮七郎在他耳边迈力解说。
“又是一个队长倒地,下场之后什么事也没有。”阮七郎说这话时,拳手都捏紧了。
王玄之将每个人都点了一次,随后一群人聚拢在一起,听他说道:“‘所向披靡’目前只有一个用毒的,那梁王世子、邢大郎几乎没动手,所以某断定,他们还有后招。我们先要与其他队伍交锋,也不能用尽全力,某有一计,你看先听听——”
十个人围成一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