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我以为他们会更谨慎一些。”
谢茗耸耸肩:“谨慎是有的,不过用错了地方,那就什么都不是。”
两人这么说话的时候,正巧有三人结伴路过他们二人,徐瑾就看到谢茗相当自然地停下脚步与他们交谈了几句,话语之间还说了几句所谓的教义。
谢茗还在期间把徐瑾拉入了话题中,而早就从谢茗这里拿到了完整教义的徐瑾,靠着她那过目不忘的能力,自然不会在这里掉链子。
而很明显的,因着她这一番疑似把教义倒背如流的表现,让那三人原本因为徐瑾这个陌生面孔而生起的些微警惕瞬间就消弭了。
与三人分开后,两人继续往前走,谢茗笑着说:“你看,对于这些中下层的人员来说,能把他们的所谓教义背的滚瓜烂熟的,肯定就是自己人。”
徐瑾想到那几条教义里的内容,眉心抽了抽。
别的不说,正常人还真没办法把他们这教义从头到尾都记下来。
不是内容太多,而是……挑战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