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林本想回到是,但转念一想,这两人本就对师父不满,若是自己回答自己也姓风,也许不仅不能从这两人口中得到答案,或许还未遭来两人猜忌,因而风林便答:
“弟子姓白名竹。”
“那看来你不是风席的私生子。”
“前辈为何这般说?”
“你既然是烟霞派弟子,难道你师父没告诉你吗?即便你师父不说,你自己不觉着奇怪吗?风席的弟子可都是姓风。”
“可姓风,也不代表就是风席长老的孩子?自古以来都是有师父赐姓,这难道不是风席长老对其门下弟子的关爱吗?”
“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单纯,小子我问你,风席的弟子中是不是有个叫风长空的。”
“是,我记得长空师兄排五。”
“那是我的孩子,早年我同风席相处过一段时间,长空便是在那个时候有的,小子,长空在风席身边可受委屈?”
“可风席长老与李冰羽师叔感情甚好,风席长老怎么会同前辈一起?前辈当年是否……是否……”
风林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下去,柳笙儿前辈怎么可能认错,若是认错,怎么可能知道长空师兄。
“怎么不继续说下了?你是不是想说我当年是不是认错人了,你小子真不姓风吗?怎么就这么相信风席这个狗东西,还有小子你还没回答我,长空可还好?风席有没有让他受委屈,风席的那些孩子有没有欺负长空?”
“长空师兄,向来独来独往,我同长空师兄并没有什么交流,但说欺负到也没有,长空师兄不喜与人相处,沉默寡言,时常闭关修行,我在门中很少看到长空师兄出来,即便遇到其他师兄,长空师兄也是往往转身离开。”
“哼,风席这个王八蛋,狗杂碎,明明说了会照顾长空,他就是这样照顾的,我的孩子分明是受到了委屈,受到了欺负。”
“啊?怎么会?”
“怎么不会?长空离开我身边时已经知事,原先我并未打算让长空认爹,所以长空七岁前,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父亲,长空在我身边时,活泼开朗,喜欢与人交际,因长空玩心大,静不下心,故而都是我压着他修行。
怎么到了风席身边,就变的沉默寡言,不喜与人交际?
长空虽然贪玩,但从不主动挑事,他分明是受了欺负,受了委屈才会躲开他人,独自修行。”
柳笙儿越说越气,说着说着,忽然想到温心方才的话,柳笙儿脸色一变,或许风席真的相对自己的做些什么。
“小子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风席的弟子?
烟霞派即便是刚入门的弟子,或多或少都应该知道风席风流的往事,而你身为烟霞派弟子你却不知,加之你又处处维护风席,白竹是你未入烟霞派的名字吧,我听说风席这个老王八蛋又收了个弟子,你应该是叫风林吧。
我听说你是同风清雪,在房中厮混被发现的,风席那个老王八蛋为了自己的女儿颜面,这才将你收作弟子。”
“这是哪里来的谣言?弟子确实是风林,但弟子同风清雪绝非前辈口中这般。”
“呵,你小子终于承认你是风席那老王八蛋的弟子了。”
“前辈,弟子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算了,我也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有意隐瞒,我且问你,风席他这些年来可有动手与人斗法?可否在私下收集一些奇怪的阵法或法器等,比如移魂阵,还魂铃等等。”
风林回忆片刻后,便回道:
“师父在门内基本不会动手,至于前辈说的东西,弟子不知,师父平常除了指导我们修行,便是同师母待着。”
“你确定?”
“对,弟子确定。”
听到风林回答,柳笙儿更加坚定风席定是要做些什么,但至于是夺舍,还是吸取灵根?柳笙儿倒是不确定,但无论是那样,对长空来说,都十分的危险。
柳笙儿游走各类美男之间,其所见所闻远超寻常修士许多,风席灵根被毁,那风席必定是想办法继续修行,以风席脑子,能想到或能做到的,应该是近亲夺舍,风席生父不详,母亲只是毫无灵根的凡人,这便说明风席父母一脉的血亲,根本无法寻找。
那风席若想夺舍,便只能从自己的私生子中寻找,怪不得风席会特地将怀有灵根的孩子带回烟霞派,且教他们功法,想来是为今后的夺舍考虑。
“小子我问你,你师兄弟中可有木灵根者?”
“回,前辈,若说含有木灵根,我的师兄师姐们,都包含的木灵根,若说单灵根,那便只有弟子一人。”
“果然如此,那便对上了。”
“前辈,这是何意?”
“小子,我劝你一句,无论你是不是风席的孩子,你最好都离风席远远的,最好永远不要回风席身边?”
“弟子蠢笨,还望前辈明示。”
“我方才说风席风流成性你都不信,我若是说其他东西,恐怕你更加不信。”
见柳笙儿有意为风席隐瞒,温心便开口言道:
“小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敢知道?”
“弟子……弟子……”
风林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