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叹息着,有些遗憾地说道:“哎呀!我本欲借助藤治,趁木叶混乱之际,如探囊取物般将宇智波佐助带走。”
“只可惜,那家伙变得如狡兔般谨慎,非要我先出手,才会根据情况伺机而动,如此一来,计划恐难如预期般顺利发展。”
猿飞日斩如梦初醒般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你的目标莫非是木叶和佐助?”
大蛇丸闻言嗤之以鼻,冷笑道:“木叶忍村真的是如此重要的存在吗?无论如何,皆是因你的愚蠢,才令木叶陷入混乱不堪的局面。这场胜负,我已胜券在握……”
猿飞日斩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起来:“哼!一切尚未尘埃落定,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我应该曾这般教导过你。”
“大蛇丸,其实我早已知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只不过,我的性命可没那么容易被夺走。”
大蛇丸狞笑着,如毒蛇般伸出长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手中的苦无:“我早已告知于你,最好速速决定谁是第五代火影,因为身为三代的你,待会儿便会命丧于此。”
猿飞日斩注意到大蛇丸的眼角竟有些湿润,毫不示弱地反击道:“怎么了,你是高兴得喜极而泣吗?亦或者,因为要杀死为师,所以你的内心多少会感到些许悲伤?”
大蛇丸闻言,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并非如此!”
他稍稍停顿,突然毫无征兆地将手中的苦无如利剑般插进自己另一只手的掌心,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喷洒而出,溅落在橙黄的瓦片上,如点点红梅,令人触目惊心。
围观的忍者们皆瞠目结舌,满脸惊愕,宛如石化一般,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做出如此自残的举动。
大蛇丸似乎毫无所觉,满不在乎地伸手轻拭眼角,犹如癫狂的恶魔般放声大笑:“我从刚才起就有些犯困,一直如坠云雾呢,如今终于如梦初醒了!”
猿飞日斩一脸沉静,仿若波澜不惊的湖水,缓缓问道:“我早已知晓会是如此,我深知你并非因憎恨而付诸行动之人,你究竟有何目的和动机?”
大蛇丸宛如一位深不可测的哲人,喋喋不休地阐释道:“目的倒也算是有的……若非要言明,我见那会动的东西,便觉饶有趣味,那静止不动之物岂不是索然无味?”
“恰似那不会转动的风车,实则毫无品鉴的价值,总而言之,我欲借毁坏木叶的这股劲风,推动风车急速地旋转起来。”
猿飞日斩面色凝重,不满地冷哼道:“哼……你仍旧是那副德行,行事太过肆无忌惮!”
义辉的一具影分身已然至此,站在楼顶一角有一阵子。
木叶暗部如同敏锐的猎犬,发现了义辉的踪迹,然而,深知对方那深不可测的实力,又见其按兵不动,便未敢贸然出手围杀,只是严令手下加强防备。
暗部队长不想节外生枝,相对而言,他们更加担心三代火影的安危:“这个结界没有办法从外部打破的,只要火影大人干掉那四个中的任何一个,我们就能出手帮忙!”
义辉也并未主动挑衅其他人,只是隔着四紫炎阵结界观望许久,感觉有些索然无味。
对于三代火影师徒的行为,他感到十分无语,忍不住插嘴道:“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你们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聊天,外面激战正酣,到底还打不打!”
说实话,四紫炎阵除了能让大蛇丸和猿飞日斩的对决不受干扰之外,其唯一的作用便是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减少他们打斗时,对木叶村和观众造成的伤害。
倘若大蛇丸真是木叶暗藏的棋子,既要吸引藤治所在的宇智波分支,完成这瓮中捉鳖的妙计,又要巧妙地伪装自己的身份,不被忍界众人察觉。
那便只能使出苦肉计了,猿飞日斩的慷慨赴死,加之大蛇丸自废双手。
这一计虽然惊险,犹如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但有着四重奇效:其一,如同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较为合理地保住了大蛇丸暗棋的身份;
其二,犹如一座沉重的山岳,向外界施加巨大的压力,堂而皇之地告知所有心怀不轨之徒,木叶拥有玉石俱焚的强大封印术;
其三,能够以此为借口,将在外游历忍界的纲手找回来,并安排其当第五代火影。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猿飞日斩的死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践行了火之意志,使木叶忍者的信念愈发坚如磐石。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老去的树叶燃烧,化作熊熊烈火,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如雨后春笋般发芽。”
猿飞日斩用自己的死,证明火之意志是存在的,这句话绝非虚言。
年轻人宛如初升的朝阳,是未来的希望,老一辈的人要如慈父般信任并守护着他们。老一辈的牺牲并非毫无价值,而是如春风化雨般激励着年轻人,成为支撑未来的中流砥柱。
大蛇丸凝视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诧异,如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直接开口询问道:“宇智波义辉……我未曾料到还有别的观众,你特意赶过来,究竟意欲何为?莫非代表海平村,也想在这混乱中谋取利益?”
义辉脸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