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或能证明你与此事没有关系的证据”?
萧景逸垂眸回道:“儿臣并没有证据,只能靠这番肺腑之言来为自己辩驳”。
萧誉冷声道:“既然太子没有自证清白的方法与证据,刚刚罗统领与镇国公也说了,这种情况下就应该以手持证据的那一方为理,所以今日,太子你该与那些人同罪论处”。
萧景逸闻言脸色一白,有些幽怨道:“父皇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儿臣一回呢”?
萧誉淡淡开口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朝堂之上无父子,朕是一国之君,更应该给天下人做好表率”。
就在萧誉想把此事敲定时,底下国丈一党的官员阻止道:“圣上,可前面大理寺少卿也说过了,只要核实不了事情的原委,此事就不能盖棺定论,且太子是未来的储君,自然也不能与其他人一样随意处置,不然不合礼法”。
有了这一个人开口,其余众人也都纷纷进谏,以祖制律法劝说,以嫡出大齐储君为由相谏,在顶着他们层层的压力,最后镇国公也开了口的劝解下,萧誉才不得不松了口,最后已太子禁足东宫三个月,没有传召不得出东宫收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