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念头萌生后易希便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内心,她也不能做些什么让别人的工作发生任何的意外,所以找来了自己在酒吧里最熟悉的经理、
“易小姐,怎么让若琳回去了?”营销经理匆忙来到易希的卡座旁却发现在已经没有了尹若林的身影,桌面上一片狼藉而易希的表情甚至比来到时候还要黑,营销经理心中顿时便有了答案,他可不想因为有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因为自尊心因为面子让这位有钱的主顾生气、
“嗯,确实伺候的不太到位。”
“不好意思易小姐,我向他为您赔个不是。”
“你也不用为难他,我开的那间房今晚让他住就行,我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见到他他能给我点惊喜。”
易希说完后也不想去管尹若林的事情,她挥手止住了营销经理还在滔滔不绝的道歉,而是问:
“能让我上去唱首歌吗?我觉得他们唱的太烂了。”
易希指向驻台歌手的高台,双眸中流露出来的全是漫不经心。
经理看向过去后微微犹豫,不过转回身立刻恭敬地说道:“好的易小姐,我这就去和他们沟通,您有什么想唱的歌曲可以先告诉我。”
易希摆摆手经理便心领神会的转身去了后台大约过了五分钟后舞台上的音乐声停了下来,有穿着黑色衣服的员工上台和领唱沟通。
在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团体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向舞台下扫视着那位打断他们唱歌的人,最后因为除了舞台上没有灯光,在一片黑暗下她们也没有找到。
所以只好无奈的点点头下了场。
易希努努嘴,这有什么难过的他们明明应该高兴才对,毕竟有人主动替他们承担一首歌的事间他们工资还照样拿,简直是赚翻了好吧。
易希看见台上的人纷纷拿起乐器退场,觉察到应该是营销经理已经谈妥了,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往后台走去。
后台的光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易希蹙眉艰难的走着,突然间她好像提到了什么东西,打开手电筒的灯光低头往下看去,是一顶黑色的帽子。
她下意识的捡起来看了看版型,挺简约的。
正好自己上台因为身份的原因肯定并不能太光明正大,易希抖了抖帽子上的灰尘便带咋了头上,双手调节了一下帽子的宽松小小的帽子戴在头上,竟然就像是易希今天表演而特地打扮的装造一样。
易希穿着一身黑色长裤上衣穿着西装内衬,而外面又套着一件黑色紧身夹克,再加上这顶帽子简直是耀眼全场。
易希带上耳返从容的站在场上,地下黑压压的人群也早已经因为许久没有人表演而议论纷纷。
调整好立麦的角度后易希冲着后场的音响师点了点头,接着一段十分悲伤的前奏便传遍酒吧各个角落。
易希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耳返里节拍器的卡点,手握在立麦冰凉的立杆上,虽然现在易希被灯光照耀所有人都能看到她,但易希现在只能感觉到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的畅意,她听着耳中悲伤的前奏,一段段回忆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you fingertips across my skin.”
“the plam trees swaying in the wind,images.”
底下的人纷纷停止了议论而是震惊的看着站在舞台上的易希,他们无疑不是在说:哇塞?新来的歌手这么厉害?好好听!之类的震惊语气词。
哪怕只是易希刚开口,那极致的乐感便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了,通俗点说可能世间一切美好的词语都与此时的易希相配。
也许,只有一句古诗才能形容易希如天籁般的歌喉。
间关莺语花底滑。
间关之声轻快流利,就像是莺语花语,很难想象哪怕是用视觉的描写都能够旁敲侧击的描绘出歌手的婉转的声线。
而这首诗还有下半句,便是幽咽泉流冰下难。
易希选的曲子旋律舒缓渐进,诠释了伤感的情歌中的幽咽之声悲咽梗塞,像泉水流下一样再一次用听觉衬托视觉...可谓是绝妙好诗。
“i never wanna see you unhappy.”
“goodbye,my almost lover.”
易希在舞台上动情的唱着歌而在美国时的记忆再一次浮现。
当时的她早已无法忍耐杰西卡小团队的挑衅, 也受不了Ken明明已经是杰西卡的男朋友却还是要对自己处处骚扰。
最后她拿起了崭新黝黑的左轮手枪。
“砰——砰——”
两声枪响,短暂的寂静后是全校师生疯了一般的尖叫。
子弹明明是冲着杰西卡去的,没想到Ken竟然肯舍命救杰西卡,Ken的后背中弹,当时便无法动弹,易希紧接着又补了发子弹却失误了这次只是擦着杰西卡就过去了,受了些皮外伤。
她把枪扔下跪在地上举起了双手,等待着警察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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