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再和这个骗子说一句话,结果眼下倒好,人家已经登堂入室了。
一大早何云睁开眼想到这个事儿就十分生气。
轻轻的将二丫的胳膊放下去,她怒气冲冲的来到堂屋,造成她生气的始作俑者甚至还裹着被子睡的格外香。
爹娘昨日想来想去还是有点良心受损,送走大夫之后将自己家的提前储存的冬被都拿了出来,一半垫着一半盖着。
但是人还是睡堂屋。
有些愧疚,但不多。
何云扫视了一下对方的脸,手轻轻的靠近额头,确认是退烧了没错,她终于知道空间小房子里面那个颜色不一样的大蜡烛是什么了,搞了半天是这小子的寿命,她就应该冲上去直接把蜡烛给剪了。
眼神定在对方露出来的手腕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抓起胳膊就打算将人提起来。
“啊!”一小声惊呼将何父何母吓得从房间小跑出来。
何云转着头将被子给人盖回去,“爹,他上半身怎么不穿衣服啊”她刚刚差点以为自己拖了一个裸男出来。
何父还以为什么事呢,“生病发热,大夫说要给他擦身,我当然就给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