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前往安七树屋的雌性们熟练上树,超级大声的敲门,把门锤得啪啪响:“安七!你出来!”
正憋屈着母虫怎么死掉了的安七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怒火从心中来,她本来想要开口骂人,可一想到自己毕竟要在这个部落长期生存,只能忍下这个情绪,将蛊虫的盒子装好放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才走过去开门。
“干嘛?”
看到安七还好端端的在家中,雌性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卢潇潇自从来部落之后,又安静又不吵事,而且还分享好东西给大家,遇到谁都笑眯眯的,大家谁看了不喜欢,就这个安七去惹人家生气!
“你不愿意做卢潇潇的朋友就算了,你干嘛那样对人家!”
“就是!你不想就不想,把别人送你的东西弄坏了算什么好人!”
“你这个雌性真坏。”
安七都还没清楚状况,雌性们的责备就劈头盖脸的下来了,她们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她连还嘴的余地都没有,脑子一头雾水,什么不想和卢潇潇做朋友,什么把人家送的东西弄坏了,她怎么都听不懂?
她不得不皱着眉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人家卢潇潇好心给你送草人做礼物,你怎么可以把草人弄坏了给人家?你的心太坏了。”雌性们认真的指责她,“做不做朋友是我们的自由,但是你也不用直接把人家的好意弄成那样吧!”
什么人啊!
安七皱紧了眉头,听到草人,瞳孔微微一缩。
果然是她!
“她没有送给我!我也没有弄坏她的。”安七冷酷的对这些雌性说道。
“卢潇潇又不说谎,你肯定是骗我们的。”人家卢潇潇闲的没事自己哭吗?若不是受委屈了,一个雌性对另一个雌性哪里来这么大的敌意?
更何况,卢潇潇脾气挺好的,她来部落这么久从来没哭过,也没特意和别人吵过架,甚至还能忍受辛苦,外出替部落找好东西,每天还乐呵呵的去采集,这样一个好雌性,怎么会排挤一个雌性呢?
再退一百步,卢潇潇为什么不针对人家,就针对安七呢?
就是她有错。
“我根本就没有对卢潇潇那样,她就是在骗你们。”安七的怒火涌在心头,她几乎忍不住心头的怒火,就想把卢潇潇劈头盖脸的骂一顿解气,昨晚上她的蛊虫出去,母虫都死了!肯定又是她做了些什么!
一而再再而三的坏她的事,卢潇潇就是她的敌人!
“你做事要敢做敢当才是好雌性,你这样是不会变成好雌性的。”
“安七,如果你做错了就去跟卢潇潇道歉,她是个好人,肯定会原谅你的。”
“雌性不应该互相指责,我们大家一起团结,才会让生活越来越好。”
安七抿着嘴,听不下去了,本来就烦!
“呯”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她不耐烦的道:“你们离开我的树屋,不想跟你们说了!”
“你这样我们就告诉族长,让他扣你的果果!”被关在门外的雌性们见状对卢潇潇的说法又信了几分,如果她没做过这些事,她怎么这么生气呢!
要知道她们如果被冤枉,一定会着急解释,安七这不说话的想法纯粹就是做了心虚嘛!
安七听到这些话真的要气炸了,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大喊:“滚滚滚!!!”
雌性们平常都是被捧着的,安七这样说话,把大家都惹怒了,对她的印象一落千丈:“走就走!安七,你这个坏雌性!”
“对!太坏了!”
“卢潇潇人好还搭理你,我不搭理你!”
“走,以后都不和她玩了!”
雌性们气呼呼的离开,纷纷扬言再也不和安七这种不认识自己错误的雌性做朋友,还让朋友也别和安七玩。
不玩就不玩,若不是为了部落,她才不到这个破地方来!
安七在房里气呼呼的,她真没想到卢潇潇这么可恶,竟然污蔑她!
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个草人是什么意思!
“你坏我的事,还想算计我。”安七咬牙切齿,她恨不得当面抓花卢潇潇的脸,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她生气的时候全然不想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事。
双标就是这么简单。
*
“雌性之间,吵吵闹闹的很正常的,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传到族长耳朵里的时候,他还没当回事,部落这么多人,偶尔有摩擦也是没办法的,他们只要不闹出大事,谁会管呢?
几百号人,若是每个人的事都要管,他们这些老骨头都要累死啦。
坐在旁边烤火的大祭司倒是若有所思,卢潇潇昨天说的“今天再说”,或许就是指向这个雌性?
卢潇潇为什么肯定就是这个雌性呢,中间有什么事,是他们不知道的?
大祭司感觉自己已经老去,脑袋也不好使了,他也想退位, 让年轻人来顶替他的岗位,每天都好好睡懒觉……
要知道他这把年纪,半夜还要被事情吵醒一两次也很累的,早上起来还有点恍惚呢。
大祭司是兽世里全年无休+随时被call的岗位,他现在的感觉就是“想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