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
他抓住元栖尘用来戳他的那根手指,另一只手捧起元栖尘的脸:“你是阿尘吗?”
元栖尘:“……瞎了就去治治眼睛。”
阙子真莫名其妙的举动被元栖尘归结于初次当爹的不适应。
元霄会做出这样的亲密举动,说明他很信任阙子真。
而这对阙子真来说,也是全然陌生的体验。
翌日下学,元霄便带着文道院那几个小崽子来了,顺带将柯雪淞也拉了过来。
元栖尘和阙子真并肩在院门前等着他们,几人顿感惶恐,柯雪淞更是一站定便规规矩矩行了一礼:“玉山仙君,前……前辈。”
阙子真略一颔首:“不必拘礼,进去吧。”
进了院子,几个小的才有功夫打量这处才崭新的院子。
这里才修完不久,但已然有了生活的气息,看起来就像寻常山野间,某户人家的隐居之所。
虽说说元栖尘邀他们来做客的,但也不能指望他和阙子真主动招待,裘山山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自带了吃食,甚至还有一坛佳酿。
阙子真眉头一皱:“天枢宫内严令弟子饮……”
酒。
未能说出口的那个字,被元栖尘无情捂了回去。
倒不是怕扫了大家的兴,主要是他自己想尝尝。
前两日给阙子真的那杯,已是他为数不多的存货。
“什么酒?”
裘山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强行闭嘴的仙君,迅速认清形势,替元栖尘满上一杯:“此酒名唤满天香,乃是我老家东洲的佳酿,前辈尝尝。”
说着给每人都倒了一杯,连阙子真也不例外。
元栖尘浅抿一口,只觉清香扑鼻,酒味倒在其次,入口之后,属于酒的浓郁芳香才渐渐涌上心头。
他眼前一亮,品评道:“的确是佳酿。”
因余辛宸翌日就要启程归家的缘故,小姑娘起身挨个将所有人敬了一遍。
裘山山不甘落后,举杯感谢了一番玉山仙君和元栖尘在沧澜城和业境之中的照顾。
一场践行宴,最后不知怎的成了感谢宴,没两下就喝得东倒西歪。
唐霖压根没喝多少,被赶鸭子上架喝了两杯,早早便醉得不省人事了。
余辛宸有点意识,但不多。
裘山山酒后吐真言,透露出那则沸沸扬扬的流言源头。
元霄一拍桌子,揪住他头发:“原来是你小子!”
场面一片混乱。
到最后,只剩下阙子真和柯雪淞两个清醒之人。
阙子真没醉是因为没人敢灌他酒,柯雪淞没醉,大抵是因为酒量太好的缘故。
也幸好还有人没醉,不然这烂摊子叫谁来收拾。
阙子真无奈长叹:“辛苦你送他们回去了。”
“是。”
柯雪淞不愧是做师兄的人,带着人说走就走。余下阙子真,不知要拿这对父子如何是好。
元霄喝醉的状态与他如出一辙,趴在桌上睡得很是安稳。
元栖尘手里还拿着半杯酒,撑着额头迷蒙着眼,嘴角带笑,颇具风情,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
“子真,我头怎么晕晕的?”
阙子真竟有些不敢看他,却又在他脑袋突然下垂时迅速出手,将其轻轻扶住,继而夺过剩下的半杯酒:“在这里等我,我先送元霄回房。”
“嗯,我在这里等你。”元栖尘枕在自己手臂上,抬眸望着他补充道,“乖乖的。”
阙子真呼吸一滞,转身将元霄提起,单手夹在腋下,送回他自己的房间里。
拢共不过二三十几步的距离,等他回头来寻元栖尘时,那个宣称会乖乖等他的人就已经不见了。
“阿尘……”
阙子真脑海中空白了一瞬,紧接着就被人从后面拍了拍肩。
转身回头,元栖尘带着醉意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双臂顺势搂紧他的脖子,因埋首在他胸前,声音有些闷闷的,像在撒娇。
他说:“阙子真,我头疼。”, ,887805068
元栖尘上前戳了戳他,好笑道:“仙君,儿子已经走了。”
阙子真如梦初醒,看向他的眼神颇为古怪,随后做出了一个令人诧异的举动。
他抓住元栖尘用来戳他的那根手指,另一只手捧起元栖尘的脸:“你是阿尘吗?”
元栖尘:“……瞎了就去治治眼睛。”
阙子真莫名其妙的举动被元栖尘归结于初次当爹的不适应。
元霄会做出这样的亲密举动,说明他很信任阙子真。
而这对阙子真来说,也是全然陌生的体验。
翌日下学,元霄便带着文道院那几个小崽子来了,顺带将柯雪淞也拉了过来。
元栖尘和阙子真并肩在院门前等着他们,几人顿感惶恐,柯雪淞更是一站定便规规矩矩行了一礼:“玉山仙君,前……前辈。”
阙子真略一颔首:“不必拘礼,进去吧。”
进了院子,几个小的才有功夫打量这处才崭新的院子。
这里才修完不久,但已然有了生活的气息,看起来就像寻常山野间,某户人家的隐居之所。
虽说说元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