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干净,李炎不害怕那些打在身上的标记,不怕死的就来吧。
“我会一直跟着大哥,腿还有一条,脑袋一个。大哥,这次先说好,真要是干大事,你给我多留点准备期,绝对不能一拍脑子就干了,巴颂那个蠢货懂什么,你说现在从楼上跳下去能成仙,他都能点头跟着你跳。”
李炎觉得洙赫在骂自己,但是他没有证据。抬头看看在办公室窗前傻乎乎看向外面的巴颂,指望不上啊,巴颂是不会对洙赫动手的。
“你还有没有正事,这一早上神神叨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崔君直警监的夫人精神出轨算不算?”
“卧槽。”
李炎不敢置信的看看洙赫,发现洙赫认真的表情,李炎怒了。
君直是什么人,那是李炎见过最纯粹,最正直的男人,是污泥中长出来的白莲花,虽然这几年被自己和李善浩污染的不行,可在李炎心里,这个小兄弟就是这污浊世道的光。
“别开玩笑,这种消息会让我动手的,什么叫精神出轨啊?”
“就是他夫人和一个艺术家,灵魂上进行了激烈的碰撞,然后互相欣赏。”
“碰撞?抓奸了?不是,你怎么知道的啊?”
“灵魂,不是抓奸。老许告诉我的。他说希望大哥你帮帮忙,最好是在崔警监不知道的情况下。按照老许的说法,崔警监最近很惆怅,对于自己夫人的这种遭遇,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还有过成全对方的想法。”
李炎真的坐不住了,这算什么事啊,君直啊,君直,你还打算成全对方?先不说什么灵魂出轨到底怎么碰撞的。
就算你夫人是你的多年挚爱,如果她真的不喜欢你了,是不是要提前和你说一声,这种事李炎看的很明白,既然作为君直的夫人,不管你想做什么,哪怕是离婚,只要说一声,李炎都觉得能接受。
现在这种和君直生活在一起,但是灵魂和别人碰撞的事,李炎绝对不能接受,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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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画廊,据说这家伙很有钱,自己是个画家,这样的画廊在法国也有一个。”
“是不是里面那张长头发的变态?”
洙赫看看李炎,还是第一次听李炎用这种语气说一个人的外貌。讲道理,日本那边不是有好多长头发手下嘛?洙赫撇撇嘴,看来大哥是真的怒了。
“大哥,不如我们”
“不如什么,人就在那,走。”
李炎干脆的下车,洙赫看到巴颂也跟了下去,也不说留个人扶他一把,不知道腿脚不灵便嘛?
“你这画多钱一副?”
洙赫慢悠悠赶到的时候,李炎正搂着那个画家指着墙上的一幅画,没听到那个画家的报价,洙赫看到李炎的大手捏住画家的脖子。
“你他妈是不是抢钱,你怎么不去抢银行?比厕纸大不了的纸片,你要8个亿?”
“这位先生,这幅画是法国著名写实作家Laurent Botella的作品。你看看这色调和画里表达的情感,不客气的说,这幅画要是拿去拍卖,会有一个更合适的价格。”
“就这张和照片差不多的破玩意,还写实。懂不懂画画?画画讲究的是意境,这样的画和拍照片有什么区别?你他妈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不得不说,大哥要是故意找茬,那副混混模样完全得心应手,一切都没有表演的痕迹,全是真实。
至于大哥说的什么意境,洙赫就当他在胡诌八扯,大哥是不可能懂画画的,他的欣赏水平也就是年画娃娃的阶段。
洙赫记得这个,还是因为荷拉的原因,因为大哥有次说漏嘴,说荷拉光溜溜的穿着红色棉袄比年画娃娃还可爱。
洙赫事后看了看年画娃娃到底是什么,至于洙赫的评价,可爱是真可爱,大哥的审美也没问题,就是欣赏画作的水平低了点。
画框掉到地上,这个声音让洙赫回过神来,那副法国大师的画已经在地上了,至于那个画家,正摆出一个战斗机的造型,两只手臂向后飞着,脑袋快碰到地面了。
“大哥,冷静,这里是画廊。咱们是来买画的。”
“我怀疑他看我不懂艺术,诚心骗我。”
这个真不用怀疑,他是不是诚心骗你我不知道,但你是诚心来收拾他的是真的。
那个画家此刻嘴里的声音大了很多,说什么监控之类的,警告李炎要注意动手的尺寸,按照洙赫的理解,简单点说,他不想挨揍。
只不过局面这么快恶化到这个程度,洙赫也懒得装了,低声说道,
“大哥,去他卧室,他平时就住在这里。”
画家有些声嘶力竭,巴颂觉得他有点吵,轻轻的一个肾击,画家疼的脚都抽搐起来。就这样被李炎一只手拎着,走向他的卧室。
洙赫贴心的把画廊关门,放了一个主人外出,今日休业的牌子。
“不得不说,这帮艺术家玩的就是花。”
在巴颂的肾击下,画家没什么秘密,也可能人家是真的心思干净,无所畏惧,李炎也不墨迹,直接告知了自己来的目的。
“我听说,你给崔夫人画了不穿衣服的画。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