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一声,在午门来了我保国臣!那一日打从那大街行,偶遇着小小顽童放悲声。”
“诶?这是什么?”法厄同小声问。
“这个是京剧的《打严嵩》,我也很喜欢,所以.”滟秋脑子里忽然嗡得一炸:“等下,后面的且等等!”
然而商洛已经入戏了,一点也没停下来:“我问那顽童啼哭为何故,他言说严嵩老贼杀他的举家一满门!劝顽童,休流泪,免悲声!邹老爷是你的报仇人。站立在金阶用目来观睁,上面坐的嘉靖有道君!”
“别别别别!后面的不能唱!不能唱!”滟秋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打严嵩》在后面这段在玉京不能乱唱啊!上头有人!上头有人!商天君你快收了神通吧!今后闹出事来,千万别说是从我这学的!”
“啊这.”商洛把丹收了起来,“抱歉抱歉,就是觉得这段特别顺口,到了嘴边就想唱出来。”
“因为《打严嵩》确实很好唱我早晨刷牙的时候就哼哼几声。明白了明白了,确实是天衣无缝。佩服,佩服。果然商天君你的神通就是厉害啊我甘拜下风。”
“额抱歉,我后面不会用你的身段到处乱唱的。”
“明白明白,我相信你的为人,要不然也不会让你复制一遍。而且咱们也不呛行——不过这个剧本我还没研究好,要不要我再研究一下?”
“其实不用了。”二号球嘀咕着,“我们的行为已经得到了这位滟秋小姐的许可,她毫无保留地分享了自己的知识,所以我可以让您学得一模一样。”
“额”商洛想了想。虽然可以不学,但是稳妥起见,他还是躬身揖手:
“那就麻烦先生再教一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