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韵听完,也很惋惜,担忧的说:“真是替玉晴不值,可是我这也没办法让王叔同意啊。”就她现在的情况来说,除了太子妃的头衔好听一点,其他的用处没有多大啊。
“我知道,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听过了。”
安隅王妃着急的说着:“你不是认识一个厉害的大夫吗?我想着,要不然就假借邀请你来府里做客,顺便把那位大夫带进府里,这样一来,就算王爷再聪明,再怎么防备也不会发现的。”
“这……”常韵有些为难,虽然沉沉的医术是信得过,但是她没有办法让人答应啊。
再说了,沉沉的性子也古怪的很,自己要是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答应了,是不是会给她带来麻烦。
见常韵犹豫着,安隅王妃跪下来,哭着说:“我知道是难为你了,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我实话与您说了吧。”常韵略带为难的说:“这位大夫,不好请的,就连当初救我爹,也是请了又请才勉强答应了,所以我不敢给您应承,我知道你担心玉晴,可是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真的是可能性很小。”
“可是,我总要想办法啊,这京中只要有点名气的大夫都被王爷得通了气,谁都不会来王府,现在就除了这位大夫,王爷还不知道啊,我怕迟了,玉晴一辈子就毁了啊。”
要知道,玉晴的身子一直很好,从小到大都没有得过大病,偶尔的小伤风,大夫都说,只要吃一两副药就好了。
出嫁之前也应金家的要求找大夫仔细的看过了,明明说得是身体健康,可以儿女双全啊,可是这才几年啊,她的女儿就被婆家嫌弃了。
“我答应你,可以帮忙问一句,但是她愿不愿意,我不能保证,也不会强求她。”常韵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答应,但是话还得要说清楚,虽然这是一个办法,但是感觉用处不大。
“这……”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来求太子做什么呢?
安隅王妃失落的看着她,可是,她真的是没办法了,如果对方不愿意来,那可能就是玉晴的命吧,大不了,她带着玉晴回娘家,她就不相信王爷还能管到那去。
等安隅王妃离开后,常韵才安排人去找长舟,这件事怎么说也得要通知他一声,省的到时候来说酸话了。
常韵无奈的叹着气,看来性子太软也不好啊,虽然安隅王妃与自己走动的不多,但是安隅王倒是和太子相处的很好,她又不能太过拒绝对方了。
现在王爷和王妃为了玉晴郡主的事情,闹的不痛快,但是两人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如果自己不帮忙,等王爷和王妃和好后,她肯定会被埋怨,如果再连累太子和王爷的关系,那她可就是大罪过了。
“不行,我不同意。”白长舟听完后,立马拒绝,他不会要求沉沉做任何事的。
常韵见状,也是头疼,只能劝说:“沉沉是什么意思我们还不知道,但是,玉晴怎么说也是和你们一起长大的,她好歹也算是你的妹妹,我们也不能看着不管吧。”
“如果只是因为名声这回事,我会去和王叔说得。”白长舟觉得这事就是他们想的太复杂了,安隅王也是奇怪,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你懂什么啊?”常韵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女子不能生育,可是关乎一辈子的大事啊,轻则孤独终老,重则被人打骂欺辱一辈子啊,就算是郡主也很是一样的啊。
难道是要郡主一辈子都不出门,或者躲在其他地方了却一生吗?
“我不管,你们要带太医去还是带大夫去,都随你们的便,但是就不能强迫沉沉。”白长舟油盐不进,反正就是不会让沉沉被动做这些不喜欢的事情。
“谁强迫她了?”常韵生气的拍了他的胳膊,自己只是想把这件事说给沉沉听,至于她怎么决定,随她自己,但是长舟这么一说,好像自己硬是逼她同意不可。
常韵头疼的看着长舟,挥挥手让他离开,自己到底要怎么办呢?
其实说实话,她还是希望沉沉能同意的,不光是为了玉晴,更是觉得沉沉太过人微言轻了,如果能对安隅王爷和王妃有什么帮助,能让他们高看一眼,或许长舟与她将来的事情,会变的容易许多。
只不过,想到沉沉的性子和长舟反感的样子,她现在生活的非常安稳,如果硬是把她拉进来,不知道会不会给她带来伤害。
常韵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要怎么做,因为不管怎么做都不可避免的会给其中一方带来麻烦。
可是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常韵觉得还是要去做,不管结果如何,她也是要和安隅王妃说一声,以免她等的太过忧心。
白长舟从常韵那离开后,就去找沉沉了,因为担心,嫂子可能会心软替安隅王妃求情,只能提前先做准备,只要人一来,他就堵在门口不让人进去,见不到沉沉的面,看她能怎么办。
常韵打扮简单的走进巷子里,看见白长舟像门神似的站在那里,就忍不住皱眉,这副样子像什么话。
常韵走过去,说:“赶紧让开。”
白长舟往门中间移过去,堵在常韵门前说:“你不能进去。”
“我只与沉沉说句话,我保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