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钦朝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君王从此不早朝。
第一次做了真正的男人,蚀骨知味,不但黑天里缠着芸娘不放,白日里也忍不住常常偷个香,牵牵小手。
哪怕是每日午睡时,也非要抓着芸娘的手放在自己怀里,这一来二去,最后真真是白日宣淫了。
一开始,芸娘还纵着,日子久了,实在是受不住了,看到苏钦朝,就赶紧往苏母院子里跑。
她是宁愿给婆母奉茶,也不愿意躺在榻上被相公痴缠。
“诶?芸娘!”这日,苏钦朝看芸娘又想躲着自己,急忙施展轻功拦在她身前。
“好芸娘,相公知道错了。”今早苏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特意叫了苏钦朝,给他敲了敲边鼓,才使得他恍然大悟。
是了,芸娘不过十八九岁,身子还未长开,若再孟浪下去,怀孕了不好生产。
“这是如何说?”
“有了你,我太高兴了,一时忘了形!”紧紧的抱着芸娘,脸贴着她的脖颈暗声撒娇。
“这次原谅你了~”芸娘哪见过这个,相公居然对她撒娇,偏偏自己还受用极了。
“可是我见着你,就忍不住。”
最后两人商量,每隔三天同房一次,其他时间苏钦朝搬去书房住。
为了不让芸娘过早怀孕,房里的熏香中还添加了适量的麝香,既不伤身体,又恰到好处的有些许避孕的效果。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渐渐的到了苏钦朝上京参加会试的日子。
洞庭湖边,一家人送了又送,特别是与芸娘耳鬓厮磨了好半天,直到船家再三催促,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船。
随着风帆扬起,客船踏浪前行,一路上风光极好,连不怎么爱画画的观棋也忍不住画了几张。
“少爷,您看我这张画的如何?”观棋举着自己的画板,正想问问苏钦朝。
却看到本来应该在钓鱼的少爷已经靠在椅上睡着了,徐徐的江风吹拂,吹起苏钦朝的发带飘过额边,好看极了。
观棋痴痴的看着,这样的日子,自从少爷娶妻,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年少时他总是陪在少爷身边,跟着他练武、写字、有时候连少爷沐浴他也帮忙搓背。
正看的入神,冷不防苏钦朝突然醒了过来,正好对上了他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眼神。
“!”观棋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偏头避开,背后冷汗直冒,少爷发现了?
这边的苏钦朝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招呼观棋拿抄网,原来是有鱼上钩了,这是苏钦朝这些日子以来,钓上来的第一条鱼。
前几日他们早就由洞庭湖转入了京杭大运河,再过两日便到了长安。
由于实在是无聊,船上又不好施展拳脚,只能跟船家借了根杆子钓鱼。
但是江水流速飞快,钓鱼并不容易,这几日,他每每钓的昏昏欲睡。
今天好不容易江面平静了些,鱼可算是上钩了,拉上了一看,是条红色鲤鱼。
“放生吧!”老家那边传说,红色鲤鱼是龙王的儿子。
就算渔夫们偶尔捕到,也会立即放生,还占个好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