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将军!”几个半大孩子惊喜的叫了出来,有些甚至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他们可算是有救了!
“金吾卫郎将怎么会来这?”另外那个一直没出声的胖男人,满含戾气的瞪着朱老三,妈的,害他们惹上事了。
得找个机会溜走才是,胖男人不动声色的慢慢往旁边挪,直到被苏钦朝横枪拦住。
“去哪啊?嗯?”苏钦朝面色冷肃的喝问。
“都是朱老三叫我来的,我什么都没做!”胖男人被苏钦朝吓得面色煞白。
“他们要欺负苗苗娘!”此时那群半大的孩子冲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告状。
“你们胡咧咧什么!”朱老三闻言,气急败坏的瞪着浑浊的双眼。
“你瞪什么?嗯?”苏钦朝将目光移向,还不知死活的朱老三,直接一脚飞起,将人狠狠踹到墙上,激起一阵灰尘。
力道之大,直令从墙上掉下,脸色瞬间灰白、跪趴在地的朱老三活活呕出口血来。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苏钦朝这番动作,直吓得另外两人齐齐“扑通”的跪倒在地。
他们俩都是万年县里,无聊来这晃悠,看能不能捡到什么便宜的混子。
平日里最多是偷鸡摸狗,勾搭勾搭不安分的小寡妇。
并不敢真的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次还是朱老三想巴结他们,主动说要把自己老婆送他们玩,他们才来的。
哪知道还没开始,就撞上了眼前这么凶狠的人,话都没有说两句,就直接动手。
“是没做,还是没来得及做?”苏钦朝邪肆一笑,他最讨厌奸淫妇女的渣滓,真被他碰上,半条命都得栽他手上。
“都是他!他说把老婆给我们玩,我和齐二都是被给他骗了!”
胖男人惊恐的指着,还跪趴在地,嘴里嗬嗬着,已经说不出话的朱老三。
“就是就是!”齐二也惊惶的附和,他们哪见过这种阵仗,一脚就把人踢个老远,太吓人了!
“苗苗娘才不是他老婆!”孩子们七嘴八舌的嚷嚷。
“我娘才不是!”才三岁的苗苗,也满脸泪花的,抱着自家已经吓的瑟瑟发抖的娘亲。
“分明是朱老三对苗苗娘...”
“听到了?她不是朱老三的娘子。”苏钦朝看着两人,语气越发冰冷:“意图奸淫良家妇人,该如何办呢?”
“我们真不知道啊!将军!饶命啊!将军!”齐二和胖男人不住的磕着头。
“当然不会要你们的命,如此喜欢玩弄妇人,不如把你们的东西留下来如何?”
“不!不!”齐二和胖男人满脸哀求的摇头,没有那东西,他们如何还算男人...
... ...
“夫君真的把他们的脏东西留下了?”听到苏钦朝说到这,芸娘好奇的询问。
“我要那脏东西做什么!就是吓唬他们罢了,你是没看到,我那话一出,他们就吓的直尿裤子。”苏钦朝好笑的摇头:
“倒是连累了我的小红,沾了一身尿骚味,大冬天的还得洗澡!”
他吓唬完之后,又把三个人挨个揍了一顿,才捆结实了扔上马,牵到长安县衙,交给相熟的两位捕头了。
据两位捕头说,那朱老三犯了这样的事,起码要判个流放,而另外两人,属于强奸未遂,最多判个两三年就完了。
不过这判法,苏钦朝还算是满意的,现代做了这事,都只三年,武朝的刑法可重多了。
其实前朝对待这事的判罚也很轻,但自从太平公主改朝换代后,就特地加重了。
是以,这一百余年来,并没有发生多少此类案件。
“那可真是辛苦小红了!”芸娘也笑了,小红是苏钦朝今年新换的枣红马,也是前面退休的那匹马的长子,算是子承父业了。
“后面我担忧苗苗母女,就将她们带去了老宅,让爹娘帮忙安置。”苏钦朝将后面自己做的事,也一一说了出来。
最近来长安的外地人多,母女俩呆在庙里不安全,正好最近因着天气寒冷,扁鹊都没有再出门,可以给她治治。
“就是要累的爹娘多操心了。”苏钦朝摸着芸娘八个多月的孕肚,感受着肚中小家伙的心跳。
“早该带回来的。”芸娘也叹息一声,一个疯了的女人,如何能让她一直待在破庙。
虽说长安管的严,但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现在苗苗娘不就受害了。
“之前我有想过,怕村里人嚼舌根,兜里还没钱...”苏钦朝无奈的笑了笑,又从兜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芸娘。
不过现在有武三郎支持,倒是宽裕了些,能做很多之前没办法做的事。
“武三郎寄过来的?”芸娘看着眼前两张千两的大额银票。
自家夫君的俸禄就那一点,唯一能让她想到的来处,只有远在倭国的那个人了。
“嗯,本来他说每个月给一千两,我没要,他非要给,我就让他一年给2千。”
“你留着吧。”芸娘将银票轻轻推了回去,总觉得自己收这个钱怪怪的。
“你嫌我z,娘子~”苏钦朝将头靠在芸娘肩上,撒娇。
“别闹了~”芸娘捧着肚子,伸手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