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黑着脸问道:“观主,能帮我算算我爹在哪吗?”
苏桃指了指挖出来的坑和那口巨大的檀木棺材,同情地说道:“你爹就埋在这个棺材的下面。”
罗浩和罗勇两人脸都黑了。
TM谁干的缺德事!
单靠罗浩和罗勇两人是搬不动那口巨大的檀木棺材的,两人使出了浑身力气,连移都没移一下。
景言和景行赶紧上去帮忙。
只见景言掏出一张轻若鸿毛符,啪地一下贴在檀木棺材上,罗浩和罗勇两人都懵了。
两人只觉得手上一下变得轻若无物,但是搬的劲力却是瞬间收不住了,只听见嗖地一声,那口巨大的檀木棺一下被掀飞出来。
棺木一下被掀飞了,眼看就朝着望鱼老道倒扣过来,望鱼哇哇大叫就要往旁边躲。
苏桃见状跃起,单手抓住檀木棺的边缘一下往下抡。
檀木棺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
苏桃皱了皱眉,脸上带着几分不喜。
罗浩几人心有余悸,缓过来后,就都围了过来。
“这是什么?”
景行好奇地问道,他指了指地上。
众人此时才看见檀木棺底下连接出无数根红线,红线的另一头就在坑里面。
几人走近一看,红线一直蔓延到土坑里面,土坑里有个圆形的洞穴,红线的另一头就没在洞穴里面。
按照刚才檀木棺的摆放,这个洞应该就是在它的正下方。
“怎么会有个洞?”罗浩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苏桃看了看他,有点怜悯地说道:“你不是找你爹吗?如果我没估计错,你爹就在里面了……”
罗浩二话不说就跳到坑里。
挖成圆柱形的坑洞里放着一缸,里面蜷缩着一具干巴巴的干尸,可能因为这具尸体生前应该是比较魁梧的身材,缸不够大,所以干尸的手脚都被掰折了,以奇怪的角度蜷缩在缸里。
那些红线就没在这具干尸身上,诡异地都戳进了干尸的身体里。
“爸!”
罗浩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没想到自家老头死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要受这种折腾,他愤怒得想要把对方揪出来折成两段才能解恨。
“TM让我知道谁干的,我把他也给掰折了塞缸里!”
“观主,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苏桃示意景行把檀木棺里的老头撬起来,景行拿铲子小心地掀开了棺材里的老头,只见老头的被红色的丝线戳得密密麻麻。
红丝线的两头分别连接着这两具干尸。
“这种手段好久没见了呀。”
她扯过一根红丝线,红丝线缓缓在她手中挥舞着,就像有生命的一条细长的虫子一样,丝线的头就要往苏桃的皮肤里钻。
苏桃都气笑了,怒道:“小玩意胆子倒是挺大。”
“杯子拿来。”
景言赶紧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上面印着小黄鸭的保温杯,熟练地打开盖子递了过去。
苏桃把红丝线往保温杯里一塞,盖上了盖子,丢给景言收回了储物袋里。
景行看着景言的储物袋,一脸的便秘表情,忍不住问道:“你咋有这么多保温杯?”
“嗨~我看老祖宗喜欢用这玩意,上拼夕夕批发了一百个,你要么?分你一点。”景言一脸的你快表扬我机智的神情看着景行。
景行默默地竖起来大拇指,说道:“分我10个。”
“好嘞。”
苏桃掐了法诀,指尖弹出一道无色的火,落在了红色的丝线上。
红色的丝线扭动着,身上的无色火焰烧得它们发出阵阵的黑烟,它们挣扎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声音尖锐得刺得众人眉心发疼,众人惊得纷纷捂住了耳朵。
“观主!”
罗浩惊叫!
“你放心,不会伤到你爹的。”苏桃说道。
罗浩这才放了心。
说烧就烧,可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着无形的火焰把红丝线燃烧殆尽,但是却不伤两具干尸分毫。
甚至那些红色火焰还贴在尸体身上燃烧,让陷入干尸皮肤里的红丝线扭动着浮现到皮肤表面被烧掉。
红丝线燃烧殆尽后,这些火也自然而然地灭掉了。
在红丝线烧毁的同时,在海市里的一座小洋楼里面,一个正在盘坐在阵法中的老头突然觉得一阵心悸,一种不好的预感缠绕心头。
“不好!”
他忙启动阵法,想要护住自己。
却还是慢了一步。
胸口像是被人重重捶打,凹陷进去了一块,脸上两颊肉眼可见地消瘦,他哇地吐出一口血,急忙启动了阵法。
整个人就像一摊烂泥倒在了阵法里面。
阵法缓缓地运转着,四角放置的几个人形陶俑诡异地笑着散发着黑气,这一丝丝黑气缓缓地汇聚在一起,注入中年人的身体里……
——
“这个叫连理枝。”
苏桃指了指那个红色的丝线,说道:“其实是一种南疆少见的虫子,喜爱生长在南方瘴气林里,以前曾经有人从南疆带到海市这一带闹过事,结果本事不咋样,被我揍了一顿后逃到北方去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