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靳涸说过,不能因自己一时愤怒就施以武力,以暴制暴是最蠢的办法。
“打人?”靳涸眸子里有些惊讶,怎么扯到打人身上去了,合着闯了不止一个祸。
而沉浸在认错中的爱丽丝没有发现靳涸的异样,只是自顾自地解释道。
“我知道您教我格斗术不是为了打架的,但那个人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了,说我就算了,她竟然敢诋毁您!”
“嗯。”
靳涸听到最后一句话怔了一下,半天才应道。
而听到靳涸的声音,喋喋不休的爱丽丝突然噤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表情平淡的靳涸。
嗯?!嗯是什么意思?不想管她了?还是觉得她爱闯祸不要她了?
靳涸看着表情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爱丽丝,就知道这小丫头又在脑补什么,无奈开口。
“我不是说的这件事。”
“不是这件事?”爱丽丝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脑子又瞬间宕机,“那是什么?”
她也没干什么了嘛……
不,不对,还有一件……
“您是说……”
“为什么要私自去阮氏找阮总?”靳涸叹气,放下浇花的工具,抬步进了屋。
果然还是知道了……
爱丽丝耷拉着脑袋跟上去,悬着的心终于还是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