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主动将宁夙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他就像是抱住了他期待已久的爱情一样,舍不得松手。
“其实我不是不想敞开心胸,而是不想让自己变得跟恋爱脑一样。整天患得患失的只知道斤斤计较谁付出的多一点,谁付出的少一点。这不是我的爱情,我要的是跟我思想同步的爱情。”
知己难求,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爱又太难。他能做到的就是让爱情同步,随时随地,想爱就爱,以后就算放手了也不遗憾。
“那你得把戒指还我。”宁夙也跟着笑,心情终于变好了不少。
“不,现在送还太早。起码得等到我事业有成,而你掌握了家族的事业才好。”
“太久了。”一想到最起码要十年的时间,宁夙就想干脆拿着钱跟他私奔算了。找个无人的海岛就过着野人的生活,想想也是不错的。
“锦溪,要不我们私奔吧?”这样也就不用面对墨泽川的追杀,也不用面对家人的苛责。甚至他们可以在荒岛上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想都挺激动的。
许靖翻了个白眼,松开怀抱之时,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毛栗子,打的宁夙疼的哎呦哎哟的直叫。他愤愤不平道:“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不觉得,我只觉得你想法太简单了,简单到了幼稚的地步。”
将东西收好后,许靖就回了自个房间。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要整理徐子钰那的企划案,又比如要参加二公。还外带一个随时会被前男友报复。
想想就头大,许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命里面就带衰,不然怎么老是被别人连累了要去处理一些类似于极限挑战的事情。
总之,该忙起来了。
“锦溪。”洗了个澡后,宁夙就裹着条浴巾进了他的卧室。
许靖看了一眼后,扔了条毛巾过去,正巧砸到了他脸上。“穿好了衣服再来跟我整企划案。”
“讨厌。”宁夙事先都在镜子里面照过了,自己绝对是gay圈极品。没有男人看了不动心的。
结果就这样的还直接被他男朋友无视了,他男朋友脑子里大概只有冰冷的数据,没有温暖的他。
“别撒娇,先把你惹的祸搞定了再说。你发我个邮箱,我把资料传给你。”
结果当天晚上,两人啥都没做就围着电脑做了一夜的资料。
清晨,宁夙累的连话都不想说,回房间头一沾上枕头就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铃声响了。宁夙皱着眉头接了电话。“喂。”
“宁夙,家里出事了。”
宁夙脑海的瞌睡虫立马就飞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打开了免提。“你说出什么事了。”
打电话的人不是旁人,是宁母。
她忧心忡忡的说道:“海关把咱们的那批货给扣下来了。我问了你大伯,他说是惹了官司。上头的人严厉打击外头货源进入,他们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帮不上咱们什么忙。你爸已经到处去走关系了,目前还没什么回音。”
“什么货,还有损失了多少?”宁夙虽然一门心思扑在了舞蹈事业上,可家里的东西知晓的七七八八。一荣则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他都懂。只是不想年轻的时候承担过多的压力而已。
宁家人自然也知道不能把唯一的继承人逼迫的太紧,只要他这方面心思在事业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
如今宁家生意遭到了重挫,宁父忙着资金周转,找人找关系解决事情。宁母则是六神无主原本想着跟儿子发发牢骚,也想看看他有什么渠道可以解决这件事情的。听儿子问的详细,她就把该说的都说了。
宁夙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原来生意做的好好的,一直顺风顺水的没出事,怎么过了一晚就出事了?
他再次想到了昨天跟他放狠话的墨泽川,心想是不是他下令封杀消息,把他关系网全断了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正式宣战了。
宁夙安抚了母亲后,穿好衣服去找了下线。“喂,我妈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给我查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我。还有,你又有没有路子可以把舆论压下去。”
宁家是做军火生意的。凡是跟官方背景扯到关系的生意要么有个极大的靠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事情,要么就等死。显然宁家是前者。
就算是前者也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尤其是在换届,还有国家大动荡时期就很容易被当成典型祭天。
只要媒体有点背景,比如墨泽川的家族有人在官媒里面上班,就能搞出点腥风血雨的事情。人言可畏,这些都是行商的人忌讳的事情。尤其是那些需要靠背景做生意的人就越发忌惮这些,因此不管明里暗里都不会跟他们闹掰。
而宁夙昨天跟墨泽川彻底决裂后,不是没想过后果。他只是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人家一出手就是快准狠,根本不给他反应机会,直接把他们的资金流给断了。
完了,小弟那边还啥都没查出来。甚至媒体报道都是外国的号,在本国的势力范围内根本不受控制,一直在外网论坛上发酵。
而这些年,宁母跟宁父两个人将手伸到了海外,布局已经很久了。就是想哪天国内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