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蒙蒙亮,温馨一家人就起来去田里收菜籽了,早上凉快能多干些。
温馨负责把割下来的菜籽抱到一张大油布上,其余的人负责割菜籽,干了一上午,彤彤来喊吃饭了,春花招呼大家先回家吃饭。
温馨粗略估算了下,大概割了一亩田的菜籽,装了三麻袋油菜籽,李家父子三人,连年纪最小的李磊也扛起了麻袋,一人扛着一麻袋油菜籽快步往家走。
李珏也让温馨大跌眼镜,她一直以为他是文弱书生,下田干活也就干点儿轻松的活儿,没想道他还能扛麻袋,她连忙拿起镰刀追上去,“相公,我帮你扶着点儿。”
“不用,你顾好自己。”
温馨讪讪地收回手跟在后面。
吃过饭后,一家人又去田里干活了,没干多久,大伯家父子三人和二伯家父子两人也来帮忙了。
人多干起来就快了,就是天气太热哗哗流汗,温馨虽然很累但也咬牙坚持,同时感叹,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忙到傍晚才回家,大伯家和二伯家都留下来吃饭了,大伯母和二伯母下午来帮奶奶做饭,这会儿也留下来一起吃,男的坐一桌,女眷们做一桌。
吃完饭后,温馨见奶奶正指使大伯母和二伯母去洗碗就没管了,回屋直接趴在榻上,这一放松下来浑身都没劲儿了,她得好好趴会儿。
“娘子,醒醒,洗个澡再睡。”
温馨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揉揉眼坐起来看着李珏发呆。
“娘子,洗澡水给你打好了,就在屋里洗,洗完再睡。”李珏温声道。
“嗯。”温馨看见屋里放着一个浴桶,里面装满了热水,随即过去脱衣裳洗澡。
李珏脸一红,轻咳一声:“娘子,我先出去了,你从里面把门插好,洗完了就直接睡吧,剩下的我来收拾。”说完就出去了。
温馨插好门,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洗完之后打开门见李珏就在门外坐着,跟他说:“相公,我洗完了,先睡了。”
“好。”李珏跟在温馨身后进了屋,见温馨已经上床睡觉了,才慢慢脱衣裳,就着温馨洗过的水擦洗。
李珏洗完后发现没拿换洗的衣裳,只好赤身去柜子里拿衣裳,他拿好衣裳,转头正好和温馨的视线对上,片刻,李珏红了脸,快速穿着里衣,懊恼道:“你这女子,这般大胆直视男子沐浴,不知羞耻吗?”
“我又没看别的男子,看自己相公还羞耻了?那以后你也不许看我,看我就骂你登徒子。”
“我是你相公,想对你做什么也是合法的,怎么就成了登徒子?再说,你那干瘪的身材有什么看头?”
“你,李珏……”温馨气得从床上爬起来就往李珏身上跳,李珏被她突然扑倒在地上,恼怒的问:“你干嘛?”
“我掐死你。”温馨骑在李珏身上,双手掐上他脖子但没使劲。
“让你毒舌,老挤兑我,长得好看不好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生活,我容易吗我?”
“你想谋杀亲夫啊?”
“给你点颜色看看,下回看你还敢不敢拿我的身材说事儿。”
“颜色也看过来,你能起来了吗?全身都是骨头,膈应人。”
“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这么气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开心啊!”李珏愉悦的说。
“那我还不起了,就膈应你。”温馨气鼓鼓地说,故意拿胳膊肘膈应李珏胸膛。
“别闹,起来。”
“哼,就不起。”
“真不起来?
“不,膈应你还没够了。”
李珏直接坐起来,双手托着温馨的屁股把她抱起来,自己也顺势站起来把温馨扔床上去了。
“哎呦。”幸亏床上铺的厚实,温馨没有受伤,但也把她吓一跳。
“粗鲁。”温馨瞪着李珏说。
“娘子这般豪爽,想必不习惯为夫温柔。娘子还是早些歇息吧。”李珏说完直接转身去把屋里的洗澡水倒掉。
忙碌了三天,终于把八亩地的菜籽都收完了,温馨松了一口气,暂时不用下田干活了。但是李家父子三人还得去帮大伯,二伯家收菜籽,温馨也得过去帮着做饭,春花则忙着往一块有二亩多的水田里放水,准备定植秧苗。
晚上,李珏洗完澡仰面朝天大大咧咧地躺床上,温馨洗漱完进来见他毫无形象,无奈地把他搬正了,发现他白皙的手上磨了两个血泡,很是碍眼,即使这些天戴着手套也磨出了血泡,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问:“疼不?我拿针给你挑了吧?”
“有劳娘子。”李珏有气无力地说。
温馨拿来针蹲在床边给李珏挑水泡,轻轻一扎水泡就破了,流出里面的血水,她用提前准备好的帕子把血水擦干净。
“那只手上没起泡吧?”
温馨半天没听他回话,抬头一看,李珏已经睡着了,她站起身拿起他另一只手看了看没起泡,放下他的手,给他盖好被子,拿起沾了血水的帕子去院里洗。
又忙碌了两天,大伯家和二伯家的菜籽也收完了,春花张罗一家人好好休息两天,等那块水田犁好了再插小苗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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