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要把温馨和大壮押往大营盘问,大壮试图反抗,被温馨拦住,让他稍安勿躁。
温馨和几个士兵沟通,试图说服他们。
“几位兵大哥,我们真不是奸细,我刚才说得都是真的,我有很重要的军情要向卫将军禀告,延误了军情你们担待的起吗?”
刚才问话的士兵固执的说:“卫将军岂是你们想见就见的?你们的身份,我们总得盘查清楚了才能禀告给卫将军。”
温馨着急道:“都和你们说清楚了,怎么还揪着不放,没有我夫君死守边境,挡住胡人的大军和平王的军队会合,你们能一路这么顺畅,令平王的军队节节败退?一旦胡人的军队过境,后果不堪设想,你再这般拦着,延误了军机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谁能担的起这个责任?”
“你、你别吓我们,有那么严重?”
另一个士兵说:“康哥,要不去禀报给卫元帅,她说的万一是真的,咱们可担待不起。”
“咱们哪儿能见到卫帅,先去禀告杨副将,看杨副将怎么说。”
温馨无语了,还要见杨副将,想见卫将军怎么这么难。
几个士兵把温馨和大壮带到大营,远处的操场传来士兵们的操练声。
康哥对几个兵说:“看好他们,我去找杨副将。
几个士兵纷纷点头称:“是”。
温馨在营地等了一刻钟都没等到杨副将,不由焦急的来回踱步,伸长脖子左右看。
又过了一刻钟,去通禀的士兵才回来,“杨副将要见你们,跟我走。”
“好。”
温馨暗自高兴,能见到杨副将,应该很快就能见到卫将军了。
温馨和大壮随士兵到了一处营帐,士兵朝里面说:“杨副将,人带来了。”
里面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士兵对温馨和大壮说:“进去吧!”
温馨掀开篷布走了进去,大壮紧随其后。
营帐里端坐着一个中年武将,长的黑黝黝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留着一把大胡子,由于是坐着的看不清身高,目测应该矮不了。
温馨走上前对武将施礼:“杨副将,臣妇温氏,乃怀戎县县令李珏之妻,此次前来是有重要军情向卫大人禀告。”
杨副将打量了温馨两眼,能来到军营,眼前的妇人不简单。
“免礼,你们是怎么渡河的?”
“回杨副将,沿着河下游走,约一百里处,有一座铁锁桥,臣妇从那座桥上过来的。”
杨副将惊讶的问:“下游竟还有一座桥,你此言当真?”
“臣妇不敢欺瞒将军,千真万确。”
杨副将立马站起来,“你且在这等着。”
说完大步流星走出帐篷。
温馨在营帐里等了一刻钟,杨副将又回来了,要带温馨他们去见卫将军。
温馨心里松了口气,终于能见到卫将军了。
到了卫将军的营帐,温馨果然见到了卫昭,只见她一身戎装,眉头紧锁,此时正围在沙盘边研究战局。
温馨连忙上前行礼:“卫将军一向可好?臣妇有重要军情向卫将军禀告,胡人大军压境,我夫君死守边境城池已经三月有余,眼看他们的铁骑就要踏入我们大梁的国土,臣妇恳请卫将军派兵支援边境。”
卫将军把铜殳放在沙盘上,抬起头看向温馨,“果然如此,我之前还怀疑北方边境怎么这么太平,原来是被拦截了。”
温馨急忙道:“正是,胡人年前突然来犯,我夫君派人去升平府搬救兵,派去的人回来说平王谋反,我夫君只能死守城池,率领城中四百士兵对战胡人的十万铁骑,如今守城的士兵已不足百人,还请卫将军速速派兵增援。”
杨副将听了温馨的话,只觉得不可思议,四百士兵对胡人十万铁骑,生生拖住他们三个月。
“你此言可当真?你们四百士兵如何能拖住敌方十万大军?”
温馨自豪道:“千真万确,你要不相信,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卫昭看着温馨面熟,想了一会儿记起来,婆母很喜欢她,还曾在她面前夸过她,她夫君还和萧郎是同窗,关系匪浅。
“李夫人莫急,连夜赶路辛苦了,先用些饭食再商议此事。”
“来人。”
门口站岗的士兵马上进来,卫昭让士兵领温馨和大壮去用饭。
温馨心里着急,说多了又觉得唐突,只能再等等,就跟随士兵去用饭了。
士兵把他们领进一个小帐篷就出去了,过了会儿,伙夫送来饭食,温馨食不下咽,勉强吃了些,大壮胃口挺好,把伙夫送来的饭菜都吃完了。
就在温馨坐立难安时,一个士兵来传唤温馨,说卫将军有请。
温馨随士兵再次进入卫将军的营帐,杨副将也在。
卫昭率先发言:“李夫人,你说的那座铁索桥我已经派人去探查过了,本帅即刻派兵随李夫人前往北方边境增援。”
温馨喜出望外,给卫昭施礼:“我替守城的士兵多谢卫将军。”
卫昭毫不迟疑,一声令下:“杨副将听令。”
杨副将单膝跪地:“末将在。”
“本帅命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