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就没了踪迹,被阵法所屏蔽,似要与世隔绝。”
“明日之事,自当明日忧愁。”
楚月毫不在意,漫不经意地道:“今日自当享受安乐,二位,是吗?”
侯荣震嘴角一抖,旋即笑道:“殿下所言甚是。”
二人并肩踏出此地,走远了后频频回首,接连摇头,只道是个昏庸之人,不如传闻中的机敏。
楚月则在菩提之下,驻足观望良久。
小狐狸落在她的肩头,紫眸淡扫象牙塔。
“这个地方,血气太重。”
小狐狸说。
“祭阵之人,还能活吗?”楚月拧着眉问。
“通常是不能活的,躯壳已然祭阵,便是直接进了阎罗殿。洪荒三界历史之上,也未曾有过活下来的例子。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们没有祭阵。”
楚月瞳眸一缩,心神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