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璇,那年遇见你,我便知,我们有以后。”
“这世上,无人能够替代你,成为你。”
“你是你,你独你,世无其二拓跋璇。”
“………”
权清皇的声音响在拓跋璇的颅腔之中,都是宽慰称赞她的话,但拓跋璇似乎高兴不起来,抿唇沉寂了许久,这才缓声说:“这世上,只有一个门主大人。”
“也只有一个副门主。”权清皇立马接过了话。
这是独属于她们的羁绊。
拓跋璇是她的左膀右臂。
百年来都难遇到的古武奇才。
就连有所天赋的权清皇自己,都不能出其右。
唯有初代门主叶楚月能够与之相提并论。
很多时候,她通过和叶门主有些许神似的拓跋璇,看向了遥远的彼岸,夕阳西下,好似回到了被叶门主拯救治愈带回族内的那一日。
“小璇,我们和古武一族,会有很远的未来。我们会盛大,我们会璀璨,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们就会是无所不能,所向披靡的。”权清皇耐心地道。
“好。”拓跋璇展露了笑颜。
权清皇一颗跳动如擂鼓的心,安定了回去。
……
那侧,楚月撑伞,正欲离开回到属于云都王的席位。
突地被郭昭喊住。
“楚王殿下。”
楚月回眸看去。
少女银白短发,耳垂的耳钉闪着耀眼炫目的光,似也如一道潋滟绚烂的霞色。
郭昭的眼里有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焦急,还有几分不解,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几步靠近着楚月,泛红了眼睛说:“殿下,何故要帮我们?”
为了救下他们,任由世人误会叶楚王的心肠如毒蝎。
拿俘虏要挟,作为战利品去肆意妄为,原是战争胜败的正常之事。
然通常情况都是私底下的心照不宣,断然不敢摆在台面上来抽丝剥茧的说,毕竟王侯将相、天潢贵胄,钱财万贯地位崇高的同时更想获得让人心甘情愿去敬重的好名声呢。
“帮你们了吗?”
楚月勾唇一笑,“不要自作多情。”
言罢,继而往前走,黑金衣袍是这天地间的浓墨重彩,比夜还深的群山飞过赤金色的龙。
郭昭呆呆地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
这世上……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倒希望是我自作多情,而非你有情有义。”
郭昭自言自语说罢,被韩霁喊了回去。
“怎么了?”郭昭望着恍惚出神的韩霁问。
“我想跟着她了。”
“不妨一试?你我一道。”
韩霁闻声,蓦地看向了郭昭。
近在咫尺的俩人,相识一笑,青涩中粲然好似太阳的光。
……
而这时,万剑山有人御剑飞行,穿过凛冬的大雪,从高原去往海神界的贫瘠之地,正是大夏的国门。
剑士进入大夏前,要披上珑玥灵宝披风,戴上同系的灵宝面罩,遮住了口鼻隔绝掉厚重可怕的瘴气,才敢进入大夏。
“大夏国主,已是叶楚月了。”
他将这消息带给了大夏历时多年的国主大人。
是一位病恹恹的女子。
瘦骨嶙峋地卧病在床,说一句话就要咳得肺部震荡,仿佛要丢了半条命。
“夏国主恭喜,大夏无罪了,但叶楚月找准机会,从中捞一笔,因着大夏清欢郡主之年幼,涉世不深方才将其利用。大夏将要走向更好的未来,然而大夏国主将要易位了。”
万剑山的剑士说得语重心长,似乎打心底里为夏国主好,“国主接任仪式还没开始,夏国主你也没退位,天梯论剑还有一段时日,而在接任仪式前的这个过程里,夏国主你完全有时间和准备去保全自己的国主之位。夏国主,望自珍重!”
“咳,咳咳咳。”
夏国主冷得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每个冬季,都是大夏的劫难之日。
她身为国主尚且如此,更别提普通的平民了。
“轰!”
残破柜子上的瓷器被翻身的夏国主,一手推得摔了下去,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她发红噙有泪光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剑士。
一拳轰打在床榻之上。
砸得床榻嘎吱作响,还不如外头普通门户家里的床榻来得结实。
同样瘦弱的侍女立马伏地扶着夏国主。
“国主大人,要当心身子啊。”侍女宽慰道。
“夏时欢,朕待你不薄!”
夏国主睚眦欲裂,眼睛如死鱼般要瞪出来,咳了几声方才沙哑地嘶吼,“你怎么能做出这等恩将仇报之事来,若非是朕,你还能否活在这世上!还能否走出这瘴毒蔓延的土地!”
她低吼出声,用尽全力。
因身体太过虚弱,差点翻着白眼人跟着去见老国主了。
“清欢郡主只怕是被叶楚月给利用了,夏国主现下应当好好地保养着身子才是紧要,来日方长而后徐徐图之。”
“这位剑客,咳,咳咳咳,你又是何居心,来大夏将此事告知于朕?”
夏国主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