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也改不了你想要报仇的初衷,公器私用,刘长老好大的威风啊。
木灵秘境丢失的宝物自然需要寻找,我座下的弟子可全都派出去了,你敢说我没有尽力?
至于你说的的宗门丑事,你真当别的宗门对此一无所知?
我驭灵宗可没有吃独食,谁家还没有几个不成器的子弟?都得了好处,所以装聋作哑罢了!
这事件如果爆发出来,你猜他们会不会去限制舆论?”
刘厉话语刚落,就有一个修士站出来反驳,犀利的言语,让他的面上也有些挂不住。
刘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那些宿敌无不面露得色,而原本支持自己的修士,在对上他的视线之后,都纷纷低下了头。
此刻的他已经俨然成为了众矢之的,现在出声支持,引火上身怎么办?
这可是驭灵宗,明哲保身的道理谁人不懂,刘厉如日中天的时候,去做个锦上添花之人,没人会拒绝,但要在此刻雪中送炭?
划不来,完全划不来!
刘厉暗叹一声,已经明白了这些人的想法,他们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好的了,指望他们完全不可能,要想变局,还是得靠自己。
想通此中关节,他的眼神也变得凌厉,
“我想要报仇有错吗?那贼子杀我侄儿,难不成我还不能报仇了?这是什么道理?”
“啧啧,报仇当然没错,但是你如此费尽周章,甚至想要请动宗门至宝,难不成他是你儿子吗?”
红脸修士面露讥讽的站起身,一开口就是人身攻击。
“宋烈,你他妈少在这血口喷人,你自己有龌龊的思想,不要拿来揣度别人,那是我大哥的遗腹子......”
刘厉原本言语虽然犀利,但也还维持着气度,但宋烈一开口,就成功的让他破防了。
整张脸因为愤怒,红的都快撵上对方了,那眼神当中透露出的怒火,仿佛要择人而噬。
宋烈丝毫不理会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不等刘厉说完,就出声打断,
“遗腹子?得了吧,那孩子降生的时候,你大哥都死了三年了,还遗个锤子?
难不成阴曹地府还有探亲假,让他回来留了个种?”
“你无耻,我那时为了温养他的根骨,以秘法延缓了降生时间。”
刘厉的语气依旧坚定不移,仿佛对方所说完全是凭空捏造,丝毫不见他有一点儿心虚。
“呵呵,你温的谁,养的谁还不知道呢?”
“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我大哥对我恩重如山,我岂会行如此苟且之事?”
“嘿,大家快看,他急了他急了,我还没说啥,他就承认自己是狗了!”
宋烈手指着站在场中的刘厉,偏头对着座位两旁的同门,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哈哈大笑。
他这种作态,圣人来了估计都忍不了,更遑论此刻已经是怒急攻心的刘厉?
“宋烈,我与你不死不休!”
一柄灵宝飞剑凭空出现,刘厉也不用灵力祭出,单手握住剑柄,一个跳跃,便冲到了宋烈的近前。
“死!”
锋锐的剑气似乎要斩破空间,散发着寒芒的宝剑已经朝着宋烈当头斩落。
“大胆刘厉,宗门议事大殿之内,你竟然动武,你是想要叛宗吗?”
宋烈反应不慢,都是金丹的修为,怎么会察觉不到攻击的来临,而且对方明显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偷袭还要大喊一声,这不是平白给对手提醒吗?
况且飞剑是这样用的?
真特么给金丹修士丢脸!
快速躲开攻击,宋烈还游刃有余的出言嘲讽,更是激的刘厉疯狂追杀。
旁观的众人也保持着作壁上观的态度,纷纷起身躲避,就怕殃及池鱼。
驭灵宗的宗主坐在上方的宝座上面,看着场中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人,感觉头有些疼。
特么的,这些长老们真会给他整事情,好好的相亲相爱不行吗?
自己家人打起来,不去劝架,还在站在一旁拱火,你们干的是人事吗?
“够了!谁再动手,就给我去黑水崖思过百年!”
一声大喝从宗门上方传来,众人齐齐望向了坐在宝座上的自家宗主。
看着那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的面色,还在交手中的宋刘二人也不敢继续造次,纷纷停手请罪。
看着场面重新恢复了平静,除了那些被破坏的设施,众人竟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祸又不是他们闯的,只管看热闹就好。
全都秉持着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
看着自家长老们的态度,宗主胸中的怒火更加炽盛,只是找不到借口对他们发泄,最后只能全都倾泻到了跪在场中的二人身上。
“胡闹!宗门大殿是你们私下斗殴的地方?
你们置门规于何地?难不成还没有人能管得了你们了吗?
......”
一顿急头白脸的训斥,跪在场中的宋刘二人表面上战战兢兢,实际心里全都满不在乎。
他们犯的错说大不大,再怎么从重处罚也无法伤筋动骨,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