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劣质钛合金狗眼经不起这么严峻的考验。”
“你早这么拍我马屁,我一高兴,兴许就随你的意,早早离开了。”装备不过关不是你的错,认得清楚神队友抱对大腿就得了。
江子木把手往腰上一插,扬着小脸笑道:“什么时候把人说成是电焊弧光都算作夸奖了?看来本人对这辣眼睛技能还挺认可的?蓝翔果然是知名院校,电焊果然是热门专业,请问,我现在改行还来得及吗?”
“得唻,挥手作别,请土味爱豆兼电焊大神肖立早先生麻溜的开着您老的五菱宏光回你郊区的二层宅基地小别墅吧。”
“我算了,现在自废双耳还来得及吗?”肖立早摇了摇眉,叹口气,没多说什么,扭脸就往玄关走。
“哎”江子木软塌塌的重又瘫在沙发上,胳臂一抬,往高处挥了挥,“明儿要是没什么特定行程,就让顾姐带你去医院看看,原本就不聪明的脑袋,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怕不是你肖大爱豆要亲自向粉丝证明啥叫脑残志坚?”
肖立早脚下一停,嘴角微微上翘,然而下一秒,江子木的话却又变了条皮鞭一样,轻轻抽在了肖立早心上。
“对了,下次你再不提前通知突击登门,我就直接跟你断绝资本主义父女关系!就算你是金主爸爸,姑奶奶也不多伺候了!小钱钱什么的,终归是东边不亮西边亮,姑奶奶有的是赚钱的法子。”
肖立早头一低,嗓子里似乎是堵着些什么,沉吟再三,还是扭脸朝江子木笑笑,硬是要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乖女儿,父爱如山体滑坡,你多理解理解吧。”
“滚!”江子木搂起沙发靠垫,忽的一声丢了过去。
经过一天的折腾,在肖立早走后,“糙汉”江子木就只草草刷了个牙,连卧室都没进,迷迷瞪瞪的往沙发上一蜷,瞬间秒睡。一夜都是噩梦,断断续续,整合起来就一个故事:江子木招来了警察蜀黍,要告肖大爱豆性骚扰。结果所有围观群众跟执法人员都依照颜值断案,反而认定肖大爱豆是受害者。
哎,太特喵的伤自尊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江子木才不情不愿委委屈屈的起来,抹干净眼角的残泪跟嘴角的口水,整理整理内务,习惯性的看看微信,终于发现丁叮叮的新语音讯息。
“江江,阿福说相关的信息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等你得空看过,有问题就在网上找他。”
江子木像金鱼似的吧唧吧唧嘴,眨眨眼,开心的笑了。
“这个大阿福,还真是靠得住。”
三十分钟后,江子木开始跟乔瑟福的视频会议。
“大阿福,我看你最近的伙食怕是太好了,脸都鼓了一圈嗳。”
阿福笑的有点儿腼腆,“飞来南市不过三天,已经见识过了小火锅、小龙虾、烤全羊、水煮鱼、生煎包、蟹黄面,等等等等了。实事求是的说,我真的真的想申请入籍。”
“切,想什么呢?我大华国的公民身份,可金贵着呢。”江子木把手往胸前一抱,调侃了一句。顿个片刻,把方才看过的选秀现场袭击者的相关信息在大脑里迅速过了一遍。
“宋盈盈,十九岁,长溪市本地人。去年从长溪二中毕业,以很不优异的成绩升入当地一所名不见经传的二本大学。父母于三年前离异,父亲远走他乡,母亲经营一家小型实体服装店,收入一般。”
江子木随口一念叨,隔了一会儿,挑眉冲屏幕上的乔瑟福笑笑。
“亲,这些信息太过表面了,我知道以你的实力,别说这姑娘的前世今生了,就连她祖上十八代上下五千年都能给翻个底朝天才是。”
乔瑟福面颊一侧,微微眯了眯眼:嗯,这奉承,听着真顺耳。
“必须的,做黑客,我们是认真的。”
“你看哈,华国的成语说的好事出有因,所有的异常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所以,我把宋盈盈从出生到现在所有有大事发生的年月日作为单独的节点,由此类节点放射状辐射,扩大挖掘深度,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很多事件发生的trigger。就我对直播现场袭击事件的了解,如下这么几个特殊事件,是需要帮你拿到桌面上仔细看看的。”
江子木觉得这时候完全不需要说话了,一个华国传统的抱拳,再加一个国际通用的大拇哥,搞定。
“第一,三年前,宋盈盈的父母正式离婚。一般来说,性格不合的恶果是日积月累的,但是量变到质变,还是需要一个导火索的,究竟是什么最终触发了这个事情呢?”
乔瑟福不再多说,十指一动,将一个页面分享给了江子木。
“这个是宋盈盈家小区附近的派出所通报?”江子木抿抿嘴,一目十行。
“2016年1月15日10时49分,派出所接警称:当日上午八时许,有人从十二楼扔下一只萨摩耶犬,经目击者上前确认,该犬自高处跌落后当场死亡。随后,又从同一个阳台飞出一把菜刀跟一盆小型观赏盆栽,索性并无人员受伤。”
乔瑟福一边听,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口气,缓声接到:“这事发生后的一个礼拜,宋盈盈的父母就提出了自愿离婚协议申请。我还查到了相关内部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