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的大小跟爪子的大它不配套啊。
“你”
江子木一顿,搜肠刮肚的想着说的再委婉点儿。
“枣子呀,你可是签了合约年中就要飞好莱坞的人呐。这么危险的游戏,不适合你参加。”
请保重龙体,那点点老鼠胆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不行”
肖大爱豆丝毫没有就坡下驴的觉悟。
“这不是还有好几个月呢嘛。再说,这箱子里,能有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啊?”
肖立早用自己的经验进行推断: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没上过这种竞技类真人秀,但老子也算是看过不少。哪一档栏目敢搞过分逆天的危险操作,完全不把嘉宾的生命安全放在眼里啊。
就算提前搞了“生死状”这一出,可真要出了事儿,“生死状”终归做不了“挡箭牌”。
“信我,不会有什么嗯,不会有什么真的可怕的东西的。”
江子木:我的逻辑告诉了我相同的道理,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不管箱子里放的是啥,你个怂逼都不可能不害怕。
“还是不要尝试了吧?”
“难道你想这么放弃?难道你接受的了倒数第一?”
“也不用说的那么绝对。”江子木淡定的朝恐怖箱走了两步,左左右右一通打量,试图寻找道具组的工作纰漏。
“你别忘了,咱们不是还有个特权。可以跟其他两组交换排位嘛。”
“拜托。今天才是拍摄的第二天,万一这么快就把机会用掉了,后头有更大的危机,咱们该怎么化解?”
江子木的眼睛仍旧盯着恐怖箱,可脑子一走神,心里莫名生出了火气。
这孩子可别是个傻子吧?我这苦口婆心的说要放弃,到底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保全您老宇宙第一的面子跟名誉?
“所以,您的建议是?”
肖大爱豆狠狠吸了吸鼻子,一叉腰,满脸的视死如归。
“要我说,咱俩就一人一个箱子。数个一二三,眼睛一闭一睁,胳膊一进一出,线索到手,皆大欢喜!”
无痛耍帅,快乐装杯。
江子木眉头轻轻一皱,两只胳膊跟着抱在了胸前。
刚想恶狠狠的回一句“出息”,一回眸,发现某枣的豪言壮语说的倒是掷地有声,可这彪形大汉一边说话,一边却背对着恐怖箱,慢吞吞的移了出去。
呵呵,这身体反应,未免过分诚实了。
“子木啊,你听我说。”
“真的没有必要特别担心的。”
“我明白,你们女孩子嘛,胆子终归是要小一些,做事情前,顾虑也总是多一些。”
“你放心,听我的,这种游戏,讲究的就是一个字快!”
“你手唰的伸进去,摸着啥是啥,呼啦一下立马拉出来。就算有什么活物,它也反应不过来,不至于伤到你的。”
肖大爱豆继续自己的长篇大论,看似是为江子木解除心防,实际上何尝不是在给自己提供积极的心理暗示呢?
一进屋,一看到那蒙的严严实实的黑箱子,肖立早那弱小的精神保险丝,已然在烧断的边缘反复横跳。
可是,自家经纪人的交代犹言在耳:枣子啊,这次一个月的实时拍摄,你可一定一定要绷住,偶像包袱多少给我留下来点儿。你是爱豆之王啊,是全球无数女性的梦想啊。
拙,给我尽量藏着傻,给我尽量收着。
无论如何,装腔作势你也得给我支棱起来。
眼下,可不光是在成百上千的观众面前,更重要的,是在某神婆的面前。虽然,自己又傻又熊的样子,已经不止一次真实呈现给了江子木,可是,这种负面表现,能少一次就少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难为情的记忆,早晚会被遗忘的嘛。
“所以,来来,咱俩一击掌,让我把勇气跟好运传递给”
肖大爱豆一回头,目瞪狗呆。
只见江子木上半身几乎已经压在玻璃箱上,一条腿攀上桌沿,另一条腿垫着脚尖,一只胳膊半环抱着恐怖箱,另一只胳膊,越过箱顶那不算宽的入口,已然完完全全的伸到了箱子里头。
“呀,江子木!”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蛤?”
江子木的心思全都放在恐怖箱上,灵活的指头尽最大努力分散开来,一寸一寸的在内部进行地毯式搜索。
“不是你说要放手一搏的嘛?”
“我”肖立早无言以对并无颜以对,“我是说了,但但你就不能等我做完战前动员在开始嘛?”
“哎哟,我能等,那在逃公主可等不了。”
“就刚刚绑匪那阵势,还不定怎么威胁恐吓人质呢?”
江子木的声音随着箱内手掌的游走时高时低,“我这人也是急性子,就不走流程了,直接上吧。”
“你你”
“那你这生死状”
“早签好了。”
甲方:麻辣鸡丝。
让你胡老大想法设法的欺压良民,哼。
肖大爱豆深深的喘了口气,莫名感觉别墅的地暖不是很到位,空调功率似乎也跟昨儿个没法比。
这屋子,怎么突然冷的,连口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