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渭南与她说了许多话,家中的人物关系等。
说着都到了午时,谢娇娇坐着都乏了,江渭南这才说完。
江渭南眼见时候不早了,便说道:“在这里吃个饭再走吧!”
谢娇娇摇头:“不了,我还要早些回去,我娘一个人定是忙不过来的。”
“我耽搁你了!”
说完大喊一声:“来福!”
来福这边立马进来了:“送谢姑娘回去,装些点心带上。”
来福听着,便立马去准备了。
谢娇娇坐在车上,想着江渭南说的过往,心里拟定出来了大概的。
他的娘是被他爹伤透了,伤了身子,再加上后来他爹宠幸了她的洗脚婢,还独宠过一段时间,最后让一个洗脚婢生了孩子,因此被两人气的撒手人寰。
哦,这个洗脚婢生的孩子叫江澈,现在十五岁了!
江渭南的外公也是做生意的,做的比他爹生意还好一些,江渭南的舅舅是有官职的,甚至在朝中还有一席之地,因为这般,他爹当初才不愿意和他娘和离……
他还有一个干舅,是他外公收的干儿子,也就是是上次她在镇上碰见的李嫣儿的亲爹,平常家中事务,都是他干舅帮忙在处理。
谢娇娇听到这里问道:“你亲舅在朝中都有关系,为何你娘不把这些事拿出去给你舅摆两句?”
江渭南摇头:“家丑不可外扬!本就是我娘对我爹先动心,因此,心中对他更容忍一些,自然不会在其他人面前污了他的面子,就算吵闹再厉害,我娘在外也是维护我爹的名声的。我要说两句,她都是拦着的。”
谢娇娇摇头,心中叹息,这江渭南的娘就是恋爱脑啊!
想到这里,也到了家门口,谢娇娇下了车,来福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谢姑娘,其实我们少爷挺可怜的,12岁就被扔到了这个镇上,他表面上一副纨绔模样,其实少爷心中,并不是那般的人。”
谢娇娇还没张口,来福便告辞,驾着马车走了。
孙如花出来,问谢娇娇:“怎么去了这般久?”
“没事,和江渭南碰上了,闲聊了几句。”
说完转身回屋了。
孙如花立马跟上,厨房里的饭菜也还没冷,急忙给谢娇娇端了来。
谢娇娇一边吃东西,一边说道:“娘,若是村民来卖菌子,有多少我们收多少,不过你要看仔细些,别收了那有毒的!”
孙如花急忙点头:“放心吧!”
下午谢娇娇本想去地里看看,可是被孙如花拦着,硬是不让她去。
“娘前几日说的你忘记了?不能去,这下午太阳正晒呢!你这还有半个多月就要成亲了,到时候晒黑了,成亲那天就不好看了!”
谢娇娇又去屋里拿出自己用蹩脚的手工做出来的一个草帽加布条的帽子,戴在头上。
“这样总成了吧?”
孙如花一把把她的帽子拿下:“这戴着也太丑了,我重新给你弄弄!不然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谢娇娇又守着孙如花重新缝制帽子。
等孙如花缝好,自己这才戴着出门。
孙如花给她戴上帽子,没好气的说道:“让你在家呆着,你闲不住!”
谢娇娇笑了笑,戴着帽子出门去了。
下午地里好些人干活,这马上要种水稻了,大伙都忙着整理田地,想在来年有个好收成!
大伙看身影都知道是谢娇娇,对他,打招呼,谢娇娇帽檐下都笑着回应。
她们家中只有三亩水田。
这田是春耕时她便用李大爷的牛耕过的,里面现在长了一些杂草,平常孙如花便扯过不少,谢娇娇用锄头锄掉了一些,便又把旁边的水渠打开,让里面多灌一些水。
忙完这一切,她才又朝着去自己的甘蔗地里看,若是有一些没长出来的,现在补上也是来的及的。
看了一圈还好,想着改日里,还的背两背篓的草木灰来撒一遍,又扯了一会草,这天色便暗下来了。
谢娇娇这才提着锄头回家。
孙如花这边也在选乡亲们卖的牛肝菌,品相好的在一边,品相不好的,她便切了,等明日里太阳出来,晒成干的牛肝菌。
谢娇娇一边脱下帽子,一边对孙如花说道:“娘,这稻子再过几日便可以撒了,地里我今天下午已经灌了水了。”
孙如花点头:“成,娘知道了,地里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娘知道办,这剩下的时间,你可万不能去地里了,好好待在家中!”
谢娇娇没答话。
孙如花又继续说道:“你这成亲,我们再怎么也是要摆上几桌的,我们是村里的人都请?还是怎么?”
谢娇娇先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又舀来了水,给自己洗了个脸。
“至少,没种甘蔗的就别请了。”
“那会不会被人说闲话?”
谢娇娇洗了个脸舒服许多,这才坐下来:“我还怕她们说闲话?他们说我的闲话还少?”
孙如花点头,放下手中的刀,在身上的围裙上抹了抹手:“行吧,那听你的,娘这就去做晚饭,你休息一下。”
谢娇娇点头,趁着天还没黑,挑选一下